“噓!”
另外兩人急忙拉住了他,小心翼翼得說道:“別亂說話,小心被別人聽到。若是被蘇輕侯知曉你這麼說他,他可饒不了你,隨便安排給你一點危險的任務,就可以將你不聲不響的幹掉了!”
最後那人義憤填膺之後,也知曉自己說出了不該說的話,慌忙警惕的向著四周環視一圈,發現周圍並沒有別人,才放下心來,然後才一臉敬畏的道:
“蕭禦還真不愧是少年至尊啊,竟然敢直麵葉青羽長老不說,還放出這樣的話來,真是我被楷模啊!”
“我輩楷模?這下他可是惹了大麻煩了,蘇輕侯是什麼人?他在太上長老蘇清遠那裏這麼受寵,背後的能量可驚人的很,恐怕以後蕭禦在宗門內,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恐怕是,寸步難行……”為首那人歎息一聲,搖了搖頭。
中間那人,亦是讚同,微微頷首:“是啊,有如此超絕的天賦,窩在洞府之中閉關修煉多好,真想殺了他們,待得修為超絕之時,暗中下手便是,何必如此張揚?”
“若真如你這般所說的猥瑣陰險,那就不是光明正大、義薄雲天,且又囂張狂傲到了極點的蕭禦了!”最後那人斜睨了他一眼,撇嘴說道。
另外兩人不由齊齊點頭。
……
這樣的對話,在宗門各處響起,所有的人都在談論著這件事,都忍不住驚歎於蕭禦的勇氣與瘋狂。
就連被困於山頂麵壁思過的寧浩風,都已經知曉了這件事。
告訴他這件事情的,正是蘇輕侯。
這山頂洞窟內設置的法陣,雖然極為恐怖,但是蘇輕侯貴為太上長老的嫡親十八代子孫,怎麼可能會進不來。
連當今掌門陳風笑都是他祖爺爺蘇清遠的弟子,哪個修者,敢不給他麵子?
蘇清遠的地位,極為超然,所收弟子,遍布數峰。
“寧兄,在這裏怎麼樣,還適應嗎?”蘇輕侯在看護大陣的修者指引下,穿過重重大陣,笑著踱步來到寧浩風身邊,調侃道,“聽聞你在蕭禦那小子手裏栽了個大跟頭,我就趕緊過來看望你來了。”
寧浩風的一張臉陰沉的可怕,恨恨的咒罵道:“這個該死的東西,差點毀掉我寧家,還如此囂張,我絕對不會放過他!這一次,是他運氣好,下一次,他絕對不會再有如此好運了!”
說完之後,不等蘇輕侯說話,他便又臉色一正,說道:“兄弟,這次全靠你的幫助,這份恩情,沒齒難忘,以後但有差遣,你一句話,我萬死不辭!”
他說的義正言辭,大義凜然,但是心底卻是連自己都不相信。
蘇輕侯顯然對於彼此的秉性,都十分了解,自然不會真的就相信對方所說。
他知曉寧浩風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以自我為中心,將自身的利益擺放在第一位,普通的事情找他幫忙,絕對沒有問題,但若是涉及到這家夥的身家性命或是利益相關,怕是就難以如願了。
但是不管怎樣,有他這副態度,就已經足夠了。
他所謀甚遠,可並非一絲一毫之利益。
“寧兄可千萬別這麼說,我們是兄弟嘛,理所應當的。你這麼說,可就是太見外了,沒拿我當兄弟!”
蘇輕侯哈哈一笑,反倒是帶著一絲埋怨說道。
“兄弟你這是說哪裏話,若是沒拿你當兄弟,我也不會找你幫忙了!在這玄黃劍宗,哦不,在這世上,你就是我寧浩風唯一的兄弟啊!”寧浩風一臉真誠,斬釘截鐵的說道。
兩人如此這般客套了幾句之後。
蘇輕侯忽的話音一轉,神秘一笑,說道:“寧兄,你可知道今天發生了一件什麼事情嗎?”
不等寧浩風接話,蘇輕侯又自顧說道:“那蕭禦今天放下話來了,說絕對不放過我們,要將你我斬殺!”
寧浩風聞言,臉色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