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虞若雲的外公一直標榜自己很開明,可是同居這件事對於他來講還是太過驚悚。
兩個孩子的年齡實在是太小了,哪怕是大學畢業,他都不會如此震驚。
“若雲她爸媽一向很在意控製她的零花錢,她哪來的錢去買如此昂貴的房子?”
管家陳興低頭說道:“老爺,據我分析應該是那個男孩子的錢買的房子。”
“這個孩子同朱雀門的關係非同一般,據曼哈頓的張富講,劉尚當時買房時掏出了墨卡。”
“於是張富為了討好他,直接將房子送給了劉尚。”
“墨卡!”這一次,雲海山真的震驚住了。
墨卡的身份可是非同一般啊,整個朱雀門怕是也才三張墨卡吧。
劉尚這個孩子到底是什麼身份?能夠讓朱雀門把墨卡都交給了他一張。
隨後,雲海山吩咐道:“劉尚這個孩子太不注重隱蔽了。陳興,你去處理一下,敲打一下張胖子,不要讓他亂說。”
“還有,這件事情你注意一下,盡量將墨卡的痕跡掩蓋住。”
陳興點頭,“是老爺,這些事情我已經在做了。”
雲海山點點頭,歎氣說道:“看來明天,我要去見一見這個孩子了!”
淩晨三點鍾,劉尚在曼哈頓小區的景觀林內開始運功練拳。
沒過多久,有一個腿腳不是很好的穿著灰色大褂的老人走了過來。
“老爺子,這個時間段樹林裏濕氣太重,腿腳不好的話,不適合在裏麵待的太久。”
見到劉尚好心提醒,雲海山笑笑說道:“是啊,你說的沒錯。我這老腿啊,是多年的舊傷了,試了很多種方法,怕是好不了嘍。”
劉尚好奇的看了一眼,隨後問道:“槍傷?”
“咦?你這個孩子厲害了啊,這都能看出來?”
劉尚點點頭,“你走路的姿勢跟別的老人關節炎那種不一樣,我爺爺當年也是腿部中過槍傷,不過沒你嚴重。”
“你爺爺也當過兵?”
劉尚搖頭,苦笑說道:“沒當過,不過卻中過槍。”
“對了,要不要我幫你看看?我跟爺爺學過幾年山野中醫,會些推拿手段,興許能有點用。”
雲海山笑著點頭,“那敢情好,你小子要是真能給我治好了,讓我送你座金山都可以!”
劉尚笑笑沒有在意,隨後扶著雲海山到一旁的長椅上坐下,然後將他的褲腿卷起,查看起他的多年老傷來。
幾分鍾後,劉尚點點頭。
看來這個老人當年在部隊的級別不敵,傷口被處理的非常及時,連疤痕都沒有留下多少。
不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的傷口處受到了非常重的陰氣和濕氣和入侵。
年頭多了,就越發的不好弄,成為了頑疾。
這時,劉尚抬起頭,看著雲海山說道:“這個傷我能幫你治好,不過一會可能會非常疼,我怕您忍不住。”
再聽見了劉尚的話後,雲海山眼中頓時爆出了一股不易察覺的驚喜之色,“真的?”
劉尚很是認真的點點頭,“我看你家人要是允許的話,最好給你打一針局部麻醉。”
雲海山此時大笑了起來:“哈哈,當年我也是從戰場上死人堆裏爬出來的。”
“連鬼子和子彈我都不怕,還能怕這點疼痛?小夥子,你可以試試,要是治好了我的腿傷,我請你喝酒。”
劉尚聽到了雲海山的話後,當即搖頭笑笑,“喝酒就免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試試看。”
隨後劉尚將體內的真氣聚集到手掌之上,開始反複的大力給雲海山做局部的推理按摩。
目的是用自己霸道、精純的朱雀真氣將那裏的頑固的陰寒之氣驅散,然後再幫他把多年來鎖死的經絡打通一些。
果然如劉尚所言,在開始治療後,疼痛無比。
不過雲海山真的沒有發出什麼聲響,而且專注於治療的劉尚沒有注意到,雲海山此時眼中的不可思議和驚喜的光芒。
大約進行了一個小時後,劉尚的額頭上也見了汗,雲海山更是渾身的衣衫濕透。
“呼~你腿部的沉積了這麼多年的陰寒之氣終於驅散了。”
“而且我還順手將你封死多年的腿部的經絡疏通開一條很小的縫隙。”
“如果你能找到有手藝的中醫的話,可以進一步將你腿部的經絡疏通。”
“即使你找不到,有這一絲縫隙的話,你也會覺得舒服很多。”
這時,雲海山沒有接話,反而疑問道:“小夥子,你是不是看出來了我身份不一般,才會費這麼大力氣給我治傷的?”
劉尚搖頭,“你的氣質是比普通的老人強很多,不過對於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換成任何一個當年的老兵,我都會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