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辦法咬破指尖,隻能夠承受著這一切……
不知道他折騰了我多久,我在欲死欲仙的感覺中已經快要昏迷過去的時候,他終於重重的壓在了我的身上,發起來了最後的衝擊。
在這個時候,他也鬆開了我的雙手了,抓著我臉頰的那隻手也挪到了我胸前,狠狠的揉捏著我。我極力保持自己最後的清醒,快速的把手指頭伸進去嘴巴裏麵,狠狠的咬了一口。
強烈的疼痛,讓我清醒了一瞬間,我把沾著血的手指頭狠狠的戳到了他的眉心之上!
他雙眼瞪得極大,然後整個身子都把我壓住了。
我也重新陷入那種羞恥的欲望之中,然後昏死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一次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陽光都已經照射到屋子裏麵了……
我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渾身都要散架了一樣。
空氣之中還彌漫著一股子荷爾蒙的味道,我艱難的拉起來被子,遮住了身體,還是看到了床單上麵的血,還有胸前很多清淤的痕跡。
眼淚一直往下掉,昨天雖然把血抹在了他額頭上,可我還是被他毀了。
而且還是兩次……
我心裏麵煎熬到了極點,覺得自己髒,髒到了極點,忍著雙腿間的酸麻,我爬下床衝進去了洗手間洗澡,拚命的搓洗著身上的皮膚,一直到它發紅,紅到把清淤掩蓋住,變成了暗紅的顏色的時候,我才停下來。
讓我心裏麵惡寒的是,我的無名指上,那隻戒指又被帶上去了。
我伸手想要把它拔下來,可是這一次它帶的死死的,怎麼拽,都拽不動……
我麵色蒼白無比,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指頭剁掉。
而就在這個時候,耳邊聽到了敲門的聲音,還有葛清說話的聲音,他問我醒了沒,今天就是最後一天了,燒完紙之後,他哥哥就要下葬了,然後他晚上還要送我回去。
我清醒了過來,慘然的看著手上的戒指……最後一天,可是我已經毀了啊。
可我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找不到,被一個屍體強暴,警察會信麼?而且我報警了有什麼用呢?把這件事情告訴李先生,告訴葛清嗎?
可他們又能怎樣,我恨不得讓葛清的哥哥再死一次,可那個人是他哥哥,他肯定不會幫我出頭的吧?
說不定報酬方麵的事情還會出問題,之前葛清已經答應了補足十萬,我開始還在拒絕,可現在我也想清楚了,自己已經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我拿這個錢不心虛。
如果我和葛清爭執起來,我不但占不到什麼好處,反倒是回去之後,他在飛哥那裏把我投訴一下,我工作也就丟了……
一瞬間腦子裏麵想了太多太多的東西,外麵的葛清還在敲門,我驚醒過來,聲音沙啞的說好了,馬上就出來。
把身上的水跡擦幹,我出了洗手間,也換上了幹淨的衣服。
陽光已經充斥滿了整個房間,我發現昨晚床單上能看見的血跡,又消失不見了……
就好像天亮了它消失,天黑了又出現一樣。
我心裏麵很難受,一直想哭,低頭看手指上,我也得把這個戒指摘下來,不然的話葛清看著,肯定會想其它的。
不過這一次,我一拔,戒指就掉下來了,我怔然的看著它。陽光照射在上麵,反射出來特別漂亮的光暈。
可我對它卻隻有驚恐和厭惡,我沒有把它扔了,經過昨晚的事情之後,我心態變了,將其裝進盒子裏麵之後我貼身放好。
等離開這裏,我就把鑽戒賣掉。
心裏麵很疼很難受,自己被鬼玷汙了,還是髒了。
打開門之後,葛清的臉出現在我視線之中,陽光給他勾勒了一個很好看的輪廓,我看了一眼,就想到他哥哥了,然後慌張的低下來了頭。
葛清聲音有些疑惑,說:“你怎麼了?沒休息好嗎,臉色那麼蒼白?”
我艱難的搖了搖頭,說我沒事兒,走吧,下樓吧。
到了樓下之後,李先生正在釘棺材,一邊下釘子,他一邊問我,昨天晚上沒做什麼噩夢吧?封棺釘下去之後,就等下葬了,隻要沒鬧鬼,就沒什麼紕漏了,可以讓亡者入土為安了。
我不敢抬頭,一邊跪在棺材前麵,一邊低聲說沒有。
火光沒什麼溫度,我心裏麵也沒溫度了,怔然的看著炭火盆,感覺意識格外的煎熬。
就在這個時候,李先生突然悶哼了一聲,我抬頭一看,是李先生的手指被砸破了,血流在了棺材上麵,李先生聲音變得有些驚疑,說了句:“驚魂了?不可能,你哥哥沒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