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沒有任何動靜,厚嘴唇婆娘不慌不忙地道:“彤,再不開門,為夫可翻牆進去了哦?”
屋子裏沉靜了一會,便聽聞有細碎的聲音響起,厚嘴唇婆娘冷笑,退後一步讓那齙牙婆娘走近門前。
過了一會,屋子裏傳來抖索的聲音,“是誰?”
厚嘴唇婆娘又道:“還能有誰?當然是你夫君回來了。”
門咿呀地拉開一道縫,一個模樣俊秀的女子衣衫不整地站在門後,外麵漆黑,看不請來人,但是聽聞矮牆那邊傳來一陣暴錘的聲音,便立刻有人喊道:“抓到了,阿珍,衝進去!”
齙牙珍大腳一踢,門“碰”地開了,門向後彈,撞在女子的胸前,女子哎呀一聲跌倒在地,露出大半個乳房,她也顧不得了,連忙站起來往屋裏跑去,隻是她弱不禁風的身子如何跑得過齙牙婆娘,隻見她才跑出兩三米的距離,便見齙牙珍用力扯住她的頭發,往後一拽,女子一聲哀鳴,重重地跌在地上。那齙牙婆娘頓時坐在女子身上,照著女子的臉左右開弓,一邊打一邊痛罵:“讓你不守婦道,讓你背夫偷漢,讓你招惹我男人,你這狐狸精,賤胚子……”直得打那女人哭爹叫娘,左右鄰居都起來查看為止。
而那邊矮牆下截住的男人,也被兩名婆娘一頓好揍,哀嚎聲連連。
希樂和上官飛看得目瞪口呆,好不過癮。
鄰居一名年紀稍長的婦人過來勸道:“這位夫人,別打了,一會弄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齙牙珍聞言,才放開她,但是嘴裏還是罵罵咧咧的,“下流無恥一天沒了男人活不了的賤貨,肮髒不堪,比窯姐更下流,人窯姐都知道是為了銀子沒辦法,你是天生犯賤,是個男人都合適,一文不值的爛臭x……”
齙牙珍言語粗俗得讓在場的鄰居都不禁掩嘴偷笑,指點紛紛。然後她再蹲下身子給了那女人一個耳光,呸了一下,出到門外揪起那半死的男人又是一頓暴錘。
希樂和上官飛看那被打的女子,那姣好的麵容如今隻能用豬頭來形容,鼻青臉腫,鼻子流著兩行鼻血,眼睛憤恨地看著你幾個婆娘,她衣衫不整,上半身幾乎裸露了,那潔白的身體果真有勾引人的資本,連希樂都看的津津有味。
“不錯!”希樂蹲在瓦房頂上,推了一下身邊的上官飛,“如何?”
上官飛搖搖頭:“下等貨色!”
“然則,你見過上等的?”希樂連忙追問。
“閱女無數!”上官飛得意地說。
希樂邪睇著他,“好不要臉!”上官飛見人群漸漸散去,他執起希樂的手,往地下一跳,也消失在暗夜裏。
上官飛送希樂回到公主府門口,不無遺憾地說:“本想帶你遊曆一番,可你身後總有人跟著,到底不盡興,改日再找你吧。”他著實想帶著希樂去散散心,但是無法擺脫身後一直跟蹤的人,一個如此擅於跟蹤的高手,看來他的主人更了不起。隻是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