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歌是個很好的擋箭牌,當然,即便自己女兒不開口解釋,他也會將話說清楚,現在女兒說什麼便是什麼,說絕爺寵女也不為過,因為這便是指定的事實,茉歌笑眯眯的看著臉露難色的公主,更加摟緊了絕爺的脖子,計算媽咪補回來,她也不可能讓別的女人染指自己爹地,更何況這個女人居心不良,冷決站在一邊差點爆笑出聲。
誰能想到呢。
那麼一個粉嫩嫩的小娃,滿肚子壞水,偏偏這樣的壞水沒人能討厭得起來,絕爺抱著自己女兒走到公主麵前,並未停頓,而是直接走向國王,“殿下,我來參加這場舞會隻是想證實一件事,我已婚,有女兒,有妻子,這樣變相的想親眼,有損皇家威嚴,還是少辦為好。”
公主想維持尊貴身份的樣子,卻被絕爺的話刺激得不順心,挑著裙擺走到絕爺麵前,“習夜絕,當初我救你你應該知道我的心事,這麼多年,即便有緋聞,你也不澄清,是你給我這個念想讓我放不下,現在反倒將我推到浪尖口,你故意的是嗎?”
“公主!”習夜絕蹙眉,“我從一開始就沒給過你念想,一開始我就有手戴戒指,並沒說我是單身,至於那些亂七八糟的八卦,我想公主也覺得很正常,皇家沒有緋聞嗎?可能嗎?你硬要在緋聞上加點可能性,這可不是我能控製的,我一向不對緋聞作出回應,這點,熟悉的人都知道,而你,卻認為我不澄清的緋聞有故事,以為我對你有暗示嗎?”
聲音很小,卻足以讓周圍站著的人聽見,公主臉色一變,惱恨現在習夜絕也不給她半點麵子。
小茉歌樂嗬嗬的攬著絕爺的脖子,小嘴動了動,很快,公主卻看清了她的嘴型,“你配不起我爹地。”
公主怒火中燒,氣得臉色漲紅,稍遠一點的人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隻能隱隱約約看見公主微紅的臉蛋和茉歌笑嘻嘻的樣子。
冷決摸了摸鼻子,在茉歌轉過臉給他做鬼臉的時候,揚唇一笑。
果然。
小美女出馬,一切雌性別想要靠近絕爺,這是小美女的宗旨。
國王要麵子,一邊眼神暗示這個女兒適可而止,一邊怒瞪習夜絕,皇家公主哪裏配不上他,這個人,生在福中不知福,居然將成為皇家人的機會往外讓,真不知道腦子是怎麼長的。
絕爺閱人無數,要是看不懂國王和公主的目光那也太無能了。
他邪魅一笑,抱著小茉歌欠身離開。
這樣的場合他一次也不想來,倏而想到了什麼轉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公主,“這次當我還上次的人情,以後這樣的商業聚會別邀請我了,因為我也無法到來,我習夜絕已婚,稍後便會等報紙澄清,至於聯姻什麼的那就不必了。”
他沒興趣。
現在的習夜絕什麼都有,所以什麼都不缺,要是真要缺什麼,那麼那個人是安陌。
公主咬唇,瞪著絕爺懷裏的孩子,恨不得生撕了她,那個小孩太猖狂了,放在身側的手握緊成拳,一絲惱恨劃過眼底。
“絕爺,要不要滅口。”絕爺經過冷決身邊的時候,冷決說道,“剛才她看小茉歌的眼神很不對勁。”
“不必,這次大可讓她開始行動,反正袁騰想要上位,我們算是做個順水人情,其他的別管。”
想傷害他的女兒,也要看看自己有麼有那分量。
小茉歌歪著腦袋在人群中掃視,半張小臉靠在絕爺的肩膀上,目光突然定格在某一處,一下子支起自己的身子,瞳孔劇烈收縮,嚇了絕爺一跳,趕緊將她抱往懷裏緊緊攬住,“寶貝兒,怎麼了,你看到了什麼?”順著小茉歌的眼光看過去。
除了一根大柱子,絕爺是什麼也沒看見。
茉歌指著柱子身後,趴在絕爺耳邊,“爹地,我看到那個人,像媽咪。”
轟--
冷決和習夜絕隻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兩人不自覺的往那裏走去,在場的人都好奇的看著他們,卻沒人敢阻攔。
絕爺抱著茉歌大步走過去,柱子後麵是一拍長長的回廊,古香古色,長廊的盡頭站著一個女人,背影很纖細,卻像及了安陌,心髒砰砰砰,一下一下的跳動。
他近乎癡迷的看著前麵的背影,深怕自己胰眨眼睛就消失不見,說不上來此時此刻的心情,酸澀難忍,疼痛異常,想問為什麼不來找我,又怕轉身不是那人,想問你是安陌嗎,卻不敢聲張,怕是自己因為太過思念而出現的幻象。
絕爺一動不動的站在身後,手差點抱不住懷裏的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