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的眉梢越蹙越緊,習夜絕冷哼,“讓AK管好他妹妹,別在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下次,我定會要了她的命。”
他放在心裏的人,不是誰都有資格成為那個人,是他認定的,他認定一輩子,可是不是他習夜絕看上的,別說想得到他的感情,就算一個眼神也是吝嗇得很。
習夜絕向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自然不懂得憐香惜玉。
安陌從他懷裏將腦袋抬起來,張了張口,搖了搖頭,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拉著他的手在他手心寫著什麼,片刻,習夜絕臉色大變,犀利的眼神好似兩把利刀,刺向奧斯的肌膚。
奧斯心裏越發忐忑,心裏也把不準,這會兒習夜絕心裏所想。
捏著安陌的下巴,查看她的聲帶,聲音沉冷了幾分,“蘇煥,將綠蒂給我帶出來。”
蘇煥看了一眼脖子伸得長長的奧斯,冰冷的嘴角劃過一抹堅硬的弧度,在他的目光中消失,再次出現在門口,手裏拖著一個傷痕累累的女人,不是抱,是拖著走的。
奧斯幾步跨上去,被莫晨攔住,莫晨似笑非笑的睨著他,貌似不經意間掃過地上的綠蒂,譏誚一笑,聲音說不出來的諷刺,“怎麼?現在心痛了嗎?”
“你給我讓開!”奧斯磨牙,伸手打算推開擋在麵前的莫晨,莫晨伸手繼續攔住,兩人怒焰高漲,一個不服一個,奧斯惱恨之際正想大打出手,蘇煥卻揚手。
“奧斯,你可想清楚了,這要是你在這裏動手,一會兒我誤傷什麼的,你可別賴我。”
陰冷的聲音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奧斯斂住神色,僵硬著一張臉問道,“你們什麼意思?”
“我也想問,你們什麼意思?”習夜絕將懷裏的安陌摟緊了一些,“我老婆會說話了,我立刻放人。”
“你們將綠蒂揍成這樣,還好意思提條件?”奧斯覺得習夜絕很過分,說得一臉咬牙切齒。
習夜絕送他一記妖孽張狂得過分的微笑,冷然道,“你可以堅持你的立場。”
蘇煥伸腳,挑釁的踢了踢地上的綠蒂,綠蒂一疼,呻吟了一聲,痛的,緩緩睜開眼睛,看見奧斯先是一愣,隨即揚起嘴角帶著錯愕,“奧斯--”
如果奧斯來了,那麼她哥哥是不是也來了?眼睛四處張望,奧斯不想告訴她AK沒來,可是現在的情況,他歎息,“綠蒂,你哥哥沒來,有點事他沒走開。”
四處張望的眼神一暗,將自己的視線收回來,她自嘲一笑,自己還真是入戲太深了。
眼光觸及到安陌那一刻,劇烈的收縮,她一臉的不可置信,AK好不容易得到了安陌,怎麼可能送回來,難道?是因為她?
詢問的目光掃向奧斯,奧斯點頭,“綠蒂,你是不是將安陌弄得不會說話了,你哥哥讓你幫她恢複正常。”
綠蒂本想說不,但是在幾雙虎視眈眈的目光下,蹙眉點了點頭,現在隻要能離開這裏,一切都不是問題,那個小子,那個叫小綠的小子比任何一個人都可怕。
她已經不想去回憶在地下室的經曆了。
蘇煥解開她身上的繩子,綠蒂艱難的活動了一下手腕,可是伸出來的那隻手血肉模糊,根本動彈不得,奧斯瞳孔緊縮,衝上去握著她的手腕,眼神肅殺,“誰做的?”
殺人般的目光掃向蘇煥和莫晨,兩人不屑一顧,各自轉開頭,現在來問誰做的,一點意義也沒有,奧斯還想說點什麼,習夜絕冷然的開口,滿含譏誚,“我做的?你是要報仇還是怎樣?來吧!”
“習夜絕,你會不會太得寸進尺了?”
“什麼叫得寸進尺?”習夜絕反問,“綁架了我老婆,不叫得寸進尺?漫天叫價不叫得寸進尺?到底誰得寸進尺一些,我想綠蒂小姐不是更明白才是嗎?”
綠蒂臉色一白,身子微微一顫。
習夜絕臉上的笑容太惡毒,讓她害怕的想要閃躲,安陌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微扯起嘴角,一步步走到綠蒂麵前。
她的目的很明確,她要恢複聲音,如果綠蒂做不到,今天她和奧斯也別想離開這裏了。
這裏對於習夜絕來說,她不知道代表什麼,可是唯一知道的是。
這裏沒有她男人搞不定的事情。
咖啡廳裏麵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今天早早結束了營業,咖啡廳裏除了他們就是一個經理在場,他掏出手帕不停的擦汗,明明這裏麵不熱,而且可以說溫度正好。
安陌蹲在綠蒂身前,揚唇一笑,屆時手心寫著幾個細微的字:或者另一個解決方法是我們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