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爺盯著綠蒂,一字一頓,“我要你救她,不然你就死在這裏。”
陰狠至極的說完這一段話,他握緊了安陌的手,綠蒂挑眼看著安陌,“條件是,你要陪他一星期,陪AK一星期。”
“不可能。”這次說話的是絕爺,他冷著一張閻羅般的臉,忍得額上青筋暴跳,他在生氣,安陌是他老婆,為什麼要自己的老婆去陪別的男人,但是眼睜睜的看著安陌痛苦,他根本做不到。
大家都覺得綠蒂的話在強人所難,更何況以絕爺的性子,怎麼可能讓安陌陪自己之外的男人在一起,五官自尊,隻是不舍。
安陌自然也不會答應,綠蒂抱臂坐在一邊,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任何不滿,而是以極緩慢的語速說道,“可以慢慢考慮。”
“喲,原來趁人之危是這麼表演的。”大家身後,傳來冷颼颼的聲音,大家一起回頭,白衣飄飄的穆伊莎出現在眾人身後,這幾天安陌見她很多次了,微微一笑,“穆伊莎,你來了。”
穆伊莎點頭,轉而盯著一邊坐在沙發上的綠蒂,冷笑,“妄想不屬於自己東西的人,結果往往是最為悲慘的,我看你也像這樣的人。”
穆伊莎說話從不顧及被人的感受,說出這話也理所當然,綠蒂像是被她看到心裏的醜陋一般,麵紅耳赤的盯著她,恨不得撕裂她的冷哼,“你是誰,你那麼有本事你救啊!”
“我有一千一萬種方法要你救她,你信不信?”
這話絕對不是威脅,綠蒂覺得自己一定不能相信,可是莫名的心裏就是感到害怕和不安。
這女人的長相不是一般人。
一般人也不會長成這樣,這樣的長相不僅僅是身份的肯定,還是一種無法言說的能力體現。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可是沒聽說過這樣第一個人,這麼篤定的說一件事,絕對不是虛張聲勢。
綠蒂下意識的問,“你是誰?”
穆伊莎將手裏的瓶子 遞給安陌,叮囑,“吃三顆,回去睡覺,習夜絕,將她抱回去睡覺,我今天要是逼不了人就範,我就不是穆伊莎。”
話明明是對習夜絕說的,可是就是無形之中回答了綠蒂的問題,蘇煥盯著綠蒂的眼神越來越冷,越來越沉,裏麵有幾絲化不開的濃霧,看不清楚,習夜絕點頭抱著安陌上樓,一幹人等全部站在客廳。
蘇煥禮貌的朝穆伊莎點了點頭,莫晨也是,穆伊莎微微一笑,笑容帶著幾分沒落的疏離,她冷漠的掃過蘇媛和綠蒂,優雅的坐在一邊沙發上,雙腿交疊,儼然一副天仙架勢,牛忙氣質。
她一心一意的給自己泡茶,動作優雅不失品位,分別給莫晨和蘇煥倒了一杯,“試試看,應該味道不錯。”說著給自己倒了一杯,輕抿了一口,清香撲鼻而來,醇香濃厚的味道充斥鼻息間,全身舒暢的感覺。
蘇煥和莫晨一驚,蘇煥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茶?好香!”
“玫瑰花茶。”穆伊莎說道,“可是不是普通的玫瑰花,稀土中艱難培育出來的,香味是普通玫瑰的十倍。”
蘇煥和莫晨兩人皆是一驚,吃驚不已。
綠蒂看她閑適的樣子,沉不住氣問道,“你什麼意思?將我晾在這裏,意思就是不要我救人了是嗎?”
“你不就是仗著自己能救安陌漫天要價嗎?”穆伊莎一點也不客氣的拆穿,完全不顧半點她的麵子,原本以為會對自己的客氣的女人,沒將自己放在眼裏,綠蒂怒氣恒生,站起身就要走人。
穆伊莎冷哼,“牙沒長齊,就該回家喝奶,出來丟人現眼,我不想知道你是誰的下屬,也不想知道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我隻是想告訴你,你走不出這個門,我說了,要你救下安陌的辦法我有成千上萬種,你最好乖乖去了,不然我沒那麼客氣。”
“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命令我?”
綠蒂看著悠閑坦然自若的穆伊莎,一種自卑就在心裏衍生。
她一直以為自己能解出絕蠱算是自己的一技之長,可是現在卻來一個可以將你當小貓小狗使喚,任何地方都高出你一截的人,怎麼能不生氣?
她是排斥穆伊莎的。
“命令?這不正是你被需要的嗎?我們客氣的坐下來談你並不喜歡不是嗎?”
話是對著綠蒂說的,穆伊莎眼神卻掃向一邊的蘇媛,半響,她放下手裏的茶杯,不知道在蘇煥耳邊說了什麼,蘇煥點頭,轉身離開,莫晨蹙眉,不解的盯著穆伊莎,穆伊莎站起身一步步走到蘇媛麵前,揚手,敲暈了蘇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