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手裏的小瓶子,小綠笑得像隻陰謀得逞的狐狸,“這可是我自己親自去中國苗疆帶回來的蠱啊,聽說是叫什麼名字來著?我忘記了,要不先暫時起名叫找死超度吧,我想到名字了在告訴你怎麼樣?”
“這小子又開始惡趣味了。”冷決單手插在褲兜裏,鄙視。
柳姿也鄙視,“我說你他媽哪裏來這麼多廢話,趕緊上。”
小綠怒,握拳,“要上你上,我不上!”
冷決在一邊大笑,倍感安慰,“孩子,你長大了。敢跟前輩叫板。”
小綠很無辜,“哪有前輩慫恿後輩去毀滅清白的,我不結婚了啊!”
柳姿勾了勾唇,那雙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小綠,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上前擰斷他的脖子,揮了揮手,目光掃向綁著的安淳露出一個妖豔的微笑,“安小姐,雖然現在才打招呼有點不禮貌,但是我還是想說,歡迎來到大馬做客。”
小綠恨恨的瞪著柳姿,轉身抽出匕首,手起刀落,隻見安淳的手腕被割開了一小道口子,鮮血外湧,安淳嚇得尖叫,眼睛一白,昏死過去,而小綠就像給花澆水似的悠閑,將小瓶子湊到她傷口下,讓安淳的鮮血一滴一滴的滴到瓶子裏。
看著昏過去的女人,一臉的嫌棄,“我靠,這樣就暈過去了,還沒上呢。”
“所以剛才我的提醒是對的。”柳姿提醒,小綠歪過頭,臉色一變,“前輩,你能不能接我一點錢,我跟他們打賭,這個女人一定要被這隻蠱上了才會暈死,可是沒想到```”小綠說道這裏,一臉為難。
“這女人太不經上了。”
冷決,“``````”
柳姿:“``````”
兩人扶額,孩子還小,確實是三歲一個代溝嗎?小綠才十五歲,確實還隻是一個孩子,卻被調教成這樣,真是不容易,前輩教導有方,後生可畏啊!
見兩人變了臉,小綠不幹了,扭著纖細的腰,“我不管我不管,柳前輩,冷前輩,你們兩個不能見死不救,我沒錢我會被扒光了跳脫衣舞。”
戰魂堂的兄弟多惡劣,冷決和柳姿當然知道,小綠立刻捂上自己的嘴,為自己說漏嘴自責不已。
他怎麼就忘記了,兄弟們惡劣,怎麼也比不上前輩們的惡劣。
果然,柳姿惡趣味的盯著小綠,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緩緩脫口而出,“十五歲的嫩蘿卜有什麼好看的?”隨即轉頭看著冷決,也上下掃視了一圈,尤其是盯著某處,那目光光明正大得你不好意思也不行,冷決瞬間無語了,他知道柳姿是在男人堆中長大的,跟絕爺交情不錯,可是沒想到這也太豪邁了。
一開始小綠還不理解嫩蘿卜是什麼意思,看見冷決不自在的臉,還有柳姿盯著冷決某一處看,小綠羞憤了,“柳前輩你什麼意思?”
嫌棄他嫩沒看頭咩?
柳姿輕咳了一聲,“在哪裏跳脫衣舞,我去給你捧場啊!誰敢笑你我幫你揍他。”
小綠很無語,最想笑的人是你才對吧,賊喊捉賊。
小綠扭頭,看著瓶子血滿變得透明,平底一隻黑乎乎的東西卷著,邪惡的笑了笑,笑得柳姿和冷決感覺一片毛骨悚然。
柳姿蹙眉,“這瓶子裏麵的東西是蠱?”
小綠點頭,“這叫血蠱,是利用被害者的血將其喚醒,然後植入體中,這蠱說來也奇怪,隻是每個月不停的需要血,明明這麼小的一點點,需要的血量可不少,我想安淳被植入這麼一個蠱,離死也不遠了。”
小綠笑得很狡詐,不知道拿出什麼在安淳鼻子下晃了晃,然後安淳驚恐的睜開眼睛,看見小綠拿著瓶子靠近自己的手臂,惶恐的大叫,身子掙紮得厲害,淚水成串的往下掉,“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我,不要,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
“放過你!”冷決聲音倏然冷卻,嚇了柳姿和小綠一跳,冷決向來都是笑眯眯的,難得看到他動怒一次,可是現在,他真的恨不得殺了這個女人,“你怎麼不放過安陌?自作孽不可活,想你這樣的女人,就該抽筋剔骨,你有什麼資格求饒,你現在遠遠沒有我們絕爺來得痛,小綠,愣著幹什麼,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