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著安慕楓給的地址,到美國找木七,沒想到半路被劫,醒來各種慘絕人寰的拷問,若不是自己能睜開雙眼,她還不知道自己還活著。
“聽說說你要見我。”AK眯起詭異的眸子,全身散發出野獸般的狠戾,跟海報上,熒幕上的男人不同,眼前的這個,明顯是拿著鐮刀的死神。
這樣的氣勢,不止明星那麼簡單,那麼,他是誰?
洪丹黎腦海迅速搜索著AK這個人的身份,可惜一無所獲,洪丹黎受傷很嚴重,說話也略顯吃力,很努力的盯著AK ,卻被奧斯突然的放下繩子弄得慘叫一聲,繩子上滿是圖釘,動一下,全紮進她肉裏,那種痛,是普通劃傷的十倍。
奧斯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沒注意。”
洪丹黎痛得臉色發青,這才仰頭,一臉不羈,“AK,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抓我?”
“洪丹黎,誰給你膽子聯合安慕楓一起算計安陌的?”說到這裏時,聲音一沉,臉上帶著蝕骨的恨意。
洪丹黎聽見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居然沒有害怕,而是覺得諷刺,因為一個沒有算計成功的安陌,自己被拉到這裏受刑,心裏仇恨瘋狂滋生,卻一閃即逝,房間太暗,AK根本來不及捕捉。
洪丹黎抿著唇瓣,倏而一笑,“AK,這樣很難看,你也知道,我喜歡習夜絕,我喜歡一個就會剔除一切障礙,當然,安陌就是其中的障礙之一,我不覺得我的做法哪裏不對,總比你好,對吧!”
“現在惹怒我不是一個好選擇。”
也不知道何時手裏多出一把匕首,手柄上還鑲嵌著上等光澤的藍寶石,在他如玉的手指中把玩,居然有一種和諧的美感,讓這雙常年沾滿血腥的手沒有任何違和感,洪丹黎呼吸一窒,徒然睜大眼睛,“你想要幹什麼?”
AK伸手絲毫不差的掐上她的咽喉,用了幾分力道,傷痕累累的洪丹黎根本反抗不了,一張俏臉漲成紫紅色,“放```放開我。”
AK臉上的笑嗜血了幾分,“放開你?憑什麼?”
“放手```我```我知道錯了。”現在她本就千蒼百孔,是在是不適合在受到傷害,隻要能爬出去,現在低人一等,又有什麼關係。
“錯?嗯,我接受,但是應有的懲罰,你覺得能少?”
話畢,隻聽見匕首插進身體的聲音,還有洪丹黎瞪得好比銅鈴的眼睛,身體一顫,皮肉被割開的疼痛讓她本就虛弱的身子根本無法負荷,那種痛,簡直要了她的命,她受到重創,嘴角溢出血跡。
“你耍我。”
AK聳了聳肩,匕首在她的小腹處旋轉一圈,極其殘忍的看她痛到痙攣的樣子,覺得特別滿意,嘴角揚起嗜血的笑容,豔麗如魔。
在暗色的空間顯得駭人。
站在一邊的奧斯都不禁頭皮發麻,AK是經過訓練的強者,知道人體受創,那個部位更能令人生不如死,他折磨人喜歡看人家慢慢痛死,而不是給你一刀幹脆的死亡,這種極其變態的變相折磨,奧斯早早領教過。
“AK,你這個變態。”
實在是痛得說不出半句話,她還是想將這句話說出來,AK也不怒,而是從包裏掏出一張手帕擦幹淨手上的血液,將手帕棄之地上,伸腳踢出老遠,像是上麵有什麼細菌似地。
他盯著她近乎死去的蒼白麵孔,憎恨惱怒一股腦兒的衝出來,“洪丹黎,你以為我隻是因為安陌的關係這麼恨你嗎?直到前兩天我才明白,原來當年我找到你的時候你就說慌了,你說你不認識綠蒂,在威爾遜孤兒院不存在這個人,我該死的相信了你。”
洪丹黎的麵具終於龜裂,一絲裂痕倏然變得猙獰起來,然後緊接著的是猖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原來是你。”她抬起眸子,裏麵一片死灰,“是你又如何?綠蒂啊,你知道我將推下大海她是怎麼說的嗎?她說你要代替我好好活下去。”
AK氣得全身發抖,“所以你頂替了她被收養?”
“你不是全部知道嗎?不然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你該死。”他怒得雙眼赤紅,手重新碰上刀柄,直接用力,讓匕首在她肚子上劃上長長的一條口,洪丹黎張大嘴巴,一句話也哼不出來,痛得翻著白眼,奧斯看著內髒往外流出,才上前拉住了AK的手。
“連少,夠了,她死了,線索就全斷了。”
AK這才恢複理智,甩開手裏的匕首,眯了眯眼睛,“治好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