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陌在廚房奮鬥自己的早餐,想到剛才他那關心的樣子,沒來由的一肚子火,索性將手裏的食材仍在水池裏,她要出去吃大餐,才不要在這裏看人家眉來眼去的。
轉身就撞到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他看著她紅紅的額頭挑了挑眉,伸手幫她揉,“昨晚喝了那麼多酒,現在你頭不疼?”
“滾開!”安陌一把拍開他的手,“我本來好了,你一碰,反彈回去了,所以,讓開!”
習夜絕側過頭,無視她的話,反手將她扯到懷中,單手環住她,唇畔笑容絢麗,妖孽得邪肆張揚。
安陌推他,因為壓抑的怒氣,聲音微微壓低,“幹嘛,不用招待外麵的美女,跑來調戲我,抱歉,我不是玩具,你隨叫隨到。”
她越展現出怒意,他笑得越是邪氣,“你這張吃醋的臉,倒是比任何時候都來得好看不少。”
“誰跟你說我吃醋了,絕爺,自戀不是這麼展現的。”安陌否認,抬著下巴盯著他,“再說了,我為什麼要吃醋?”
手上用力,無視她的反抗,將她攬得更貼近自己幾分,“有的事情我會一一告訴你,但是不是現在,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相信我,其他的全部交給我。”
安陌微微抬眸,盯著他,“你```什麼意思?”
習夜絕笑了,看著她的表情心情很好,雙手圈著她的腰,抱得很緊,生怕一撒手她就消失不見似地,“安陌,都這樣了,還需要證明什麼嗎?”
安陌的心一陣亂跳,趴在他懷中沒有動彈,算是變相的默認。
“頭還疼嗎?”他將下巴擱在她頸間,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白嫩的脖子上麵,煽情曖昧的說道。
安陌身子一僵,點了點頭,“好了,沒什麼事。”
“以後再給我喝那麼多酒,看我怎麼收拾你。”習夜絕惡狠狠的說道,表情一點說服力也沒有,牽著她的手走出來,沙發上的柳姿已經離開,冷決也正在收拾醫藥箱子,“絕爺,柳姿說先回去,最近會看情況行事,現在不能打草驚蛇。”
“我知道了。”
“絕爺,剛才莫晨來電話了。”
習夜絕眉梢一蹙,放開安陌的手,“先去換衣服,我打個電話。”
安陌點頭,看著他明顯僵硬的背影,這才緩緩上樓,出了什麼事嗎?
習夜絕走到書房就給莫晨去了電話,“什麼事!”
“絕爺,我下飛機遭到伏擊,我想堂內有內鬼,絕爺,還是你英明,讓我早早將人轉移了,我受到伏擊的那天晚上,不過兩個小時的時間,那間醫院已經消失了,而且火災,死傷無數,不是蓄意的說出來都沒人信。”
握著電話的手一緊,習夜絕若有所思的目光掃向窗外,“你什麼時候歸隊?”
“今天下午就到,絕爺,虎堂的人真是越來越猖狂了。”
“先回來再說,一切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