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畔勾出一道絢麗妖豔的弧度,直起身子盯著她的眼睛,倏然伸手覆上她左邊的胸部。安陌惱怒,想要發飆,隻聽見他繼續說,“我對這裏發誓,我會活著回來。”
來至他掌心的溫度,灼熱,滾燙,清晰,深意,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讓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認真,他的保證。
這一刻,安陌有些無奈,即便她拚命的想要忽略,拚命的想要抵禦這樣的感覺,卻是力不從心,她不能否認,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習夜絕這三個字,慢慢的,以慢性毒藥蔓延的速度,占據了她的全部。
思想,心髒,骨髓。
想到這裏,心裏釋然,她笑了,精致的臉蛋笑得嬌媚,笑得明豔,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你最好記住現在你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連標點符號也給我記清楚了。”
格雷特戴著墨鏡,站在帝國大廈上麵觀光,他連夜飛到美國,為的就是遠離那趟渾水,他俊朗豔美的外形,白金色的頭發,讓周圍很多人不禁頻頻側目,對於這樣的目光,他早已習以為常,兜裏的手機卻不適時的響起,就像一道催命符,響得他失去了觀光的興趣,這是一個小姑娘大膽拿著相機上前,怯怯的站在他麵前,臉色緋紅,“能```能請你幫我們照一張相片麼?”
“當然,為美女服務是我的榮幸。”接過小姑娘手裏的相機,格雷特笑嘻嘻的幫她們拍照,斜著眼眸掃視漸漸遠去的美國警察,然後將相機還回去,笑著說了再見,處處可見紳士。
那個女孩臉蛋通紅,大家都沒想到,他會這麼好搭訕。
戴好墨鏡,他將電話回撥回去。
這是一個死角,人很少,他趴在欄杆上,一派悠閑,“Max,我門的交易到此為止,我們本就不是盟友,更談不上朋友,這次隻是我欠你一個人情,還清了,互不相欠。”
他根本不想惹上洪門。
戰魂堂堂主習夜絕他更是遠遠避開,他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Max這次強人所難,已經觸碰了他的底線。
電話那端卻笑了,“格雷特,你覺得你跳進來了,這麼好出去嗎?”
格雷特眯起了眼睛,聽著他的語氣,拳頭漸漸握緊,“Max,你可以威脅我,我可以選擇受不受威脅。”
“我以為PT裏麵,你能比黑麵更有種。”
“這點你倒是看錯了,我一直沒黑麵夠種。”格雷特一點不在意自己被貶得有多低,繼續說道,“我甚至不及黑麵的五分之一,這下你明白了吧,我欠你人情不錯,可是現在已經還清,按照PT的規矩,你是不是該離我遠點,至少得刪除我的電話號碼不是?”
“刪掉?能說你天真嗎?”Max冷哼,“我倒是忘記告訴你了,兩清這個詞語,世界上並沒有一種東西可以兩清,而你想脫身,那也是謬論,一旦習夜絕進了監獄,我就會弄死他,仇人還是你。”
“嗬嗬```”格雷特輕笑,“Max,看不出來,你挺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