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的那道門開始的十分的順利,而這許家最終的隱秘之地也是相當的簡單,甚至我們四人進來之後都有些難以接受,跟外邊那些嚴密的防守布置完全不是一回事。
門後邊隻有一處三米見方大小的小洞,裏邊明麵上也僅僅隻有一個牌位。
而這牌位就更加的簡單了,上邊隻有三個大字“許晉星”。
一般牌位上都會點名供奉之人的身份,但這上邊卻隻有名字,搞得我們一頭霧水。
李渡道:“這牌位應該就是許家的哪位無相秒境的漏網之魚了。”
“應該是了,咱們還是在找找看看這裏還是否有別的東西,不然的話這一趟可就白跑了。”
在我的提議下我們開始圍著這個供奉牌位的小桌子開始搜了起來。
但是幾分鍾之後我們便失望的重新站了回來,他娘的這裏邊什麼都沒有就隻有那一個小牌位,我甚至都用罡煞之氣開始去感應了都沒什麼發現。
“臥槽許家嚴防死守的地方不會就是這一塊破牌位吧?”張蟬忍不住吐槽道。
鄒良東也十分的無語,自己還搭上了好幾位自己手下的性命,搞了半天卻隻得到這麼一個沒用的東西。
李渡皺眉道:“如此嚴密的地方按說不應該如此簡單,或許這裏的秘密都在這牌位之上,隻是我們不知道其中的奧妙而已。”
李渡話音未落我們便把目光又投向了那塊牌位,這牌位不知用何種材料做成,但看上去實在是平平無奇,實在是沒什麼特殊的地方。
張蟬道:“也隻有這個可能了,李兄你們部門高人多,現在唯一的線索就在這裏了,你們可以先把這東西帶出去研究一下。”
李渡上前取了這牌位,然後交給鄒良東道:“鄒兄你先帶牌位出去交給科研人員瞧瞧,我們在在這裏搜尋一下。”
我心中一怔,瞧這樣子是李渡是有什麼話打算單獨對我們說了,鄒良東會意之後立馬接過牌位道:“那行,你們在瞅瞅,我先上去了。”
鄒良東剛一走,張蟬便忍不住先問道:“李兄可是有什麼話要跟我們說?”
李渡猶豫了一下,先是下意識的往外瞅了一眼,帶瞧見鄒良東已經走遠之後才道:“是喲些話想要跟幾位說一說,隻要是想請幾位拿拿主意。”
我們三人靜待李渡的下文,他組織了下語言道:“我本來是把希望寄托在這裏,希望能從這邊找到些有用的資料,但現在瞧起來這裏就算是有什麼發現,但短時間內估計也難以拿到了,現在隻能另想辦法了。”
這辦法似乎很是艱難,李渡再三猶豫終於道:“你們也知道當時許家還有人活下來,線索斷了,想要短時間內再有所發現就隻能從這些人身上下手了。”
雖然李渡說的隱晦,但我還是立馬就明白了李渡話中的意思,他這是把主意打到了那些人的身上,那些人現在應該還在昏迷不醒,想要從他們那邊得到消息,用的手段不用想也猜的出來,肯定是一些十分陰狠的取人魂魄之類的秘術。
要是北陰山四聖山之流用這些方法肯定沒什麼顧忌,但李渡他們來說的話使用這些方法就有些不妥了,他們畢竟身份不同,在一定的限度之內要維持自己的身份,使用一些太過狠毒的方法傳出去對他們的影響不好,容易成為攻擊的目標。
但現在李渡這邊又沒得選擇了,要想有進一步的發展必須得通過那幾位許家真正的掌權者來弄明白那幅畫真正的作用。
我們三人對視了一眼,心中也通過七星結魂燈溝通了一下。
張蟬和關含霜的意見和我是差不多的,對於許家那些人的死活我們是不關心的,這群人作惡多端甚至說一聲死有餘辜都是可以的,所以李渡用何種方法對我們來說都是能接受的。
可我們還是會錯意思了,在張蟬說出這方法可行之後李渡略有難色的說道:“我的意思是打算讓你們來動手,我們這邊畢竟是不太方便,要是我們動手的話這審批流程下來還不知道要何時才能完成,但換你們來動手的話就好辦多了。”
我嘴角微微一抽,李渡這算盤打得倒是不錯,但仔細一想由我們來動手的話確實是最好的選擇了。
李渡這邊動手的話肯定要經過上邊諸多的審批,那些做決定的人肯定有諸多顧忌的,但換我們來的話這個流程便基本上可以省卻了,因為我們也是當事人,這件事危及到了我們的性命,如果我們要親自動手施壓的話上邊考慮到我們的因素肯定會很快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