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島府和拿出地龍井的大體情況我們已經從代興這裏摸透了,對於接下來的行動心中也有了一個大體的判斷。
島府內各種戒備的布置之類的代興也跟我們說的七七八八了,但這一位已經從島府出來很久了,不知道那裏邊現在是否還是沒什麼變化,我們心中還是沒什麼底氣。
我們也沒打車,就這樣一邊討論著晚上的事情一邊往酒店走去,等到了我們住的地方的時候太陽都已經偏西了。
一路上雖然說了不少,但是切實可行的計劃也沒商量出幾個來,三人的心情都有些低落。
剛要進門的時候關含霜忽然叫住了我們。
“我們非要去見這一位不可麼?”
關含霜這問題問的我渾身一震,是啊?難道我們非要去見這一位不可麼?
之前在得到幽水雷珠並且得到上邊那兩句話之後因為先入為主的原因,我們甚至都沒考慮過這個最根本的要不要去的問題,而是直接就著手於該如何去了。
我們要見龍輕雲前輩最歸根結底的問題在於隻是想要從這一位的口中知道一些關於神霄派的事情,但這件事沒有必須性,不然在最開始的時候我放出消息龍輕雲前輩沒什麼反應我也不會隻是單單有些失望的感覺了。
就算是現在見不到這一位,也不代表以後我們就不能在找到關於神霄派當年的秘密了,現在龍輕雲前輩那邊不知跟水上澤國出了什麼事情,我們隻要一步踏入,等待我們的就是危機四伏暗流洶湧的境地。
我尋思了一下,道:“確實沒必要非要去見這一位不可,神霄派的事情以後說不定會出現新的轉機,我不信這麼偌大的一個門派會消失的這麼悄無聲息,總要留下些什麼痕跡,無非就是多花些時間而已!”
張蟬似有些欲言又止,我道:“老張你有話就直說,反正也沒什麼外人。”
張蟬重重的歎了口氣,道:“其實老廖說的對,如果去的話危險不小,而且單單隻是見這位前輩問一問神霄派的事情的話確實沒必要如此拚命,但是我這裏還有些私心,現在茅山的處境你們也知道,現在更是有核心弟子都大搖大擺的叛逃了,茅山和師妹那邊過的應該都挺艱難......”
我心中一黯,茅山現在的樣子確實讓人唏噓,從跟龍虎山分庭抗禮到現在這種連核心弟子判門都沒啥反應的樣子,這種落差實在是太大而,而且茅山並不是因為自己門派內部出了問題才這樣,而是因為當年除魔衛道的事情傷了元氣才會如此,這又更讓人同情和惋惜。
燕依給我們那個盒子讓我們轉交給龍輕雲前輩並且讓我們詢問它關於約定的事情,雖然燕依沒有言明,但看的出來這件事不管對她還是對茅山都是很重要的,要不之前我也不會說對感覺有些對不起燕依的話。
之前如果;龍輕雲前輩不搭理我們,那我們確實沒什麼辦法去主動找這位,雖然無奈但是也隻能放棄,但現在機會就擺在眼前,龍輕雲前輩已經主動聯係我們讓我們去尋找它,要是因為畏懼一些危險就放棄,張蟬肯定心有不甘。
關含霜明了這其中的事情之後略有些後悔的衝我使了個眼色,我會意之後立即道:“沒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什麼私心不私心的,我看不如這樣,咱們今天晚上就去島府試試,就算是荊羽丘在也沒什麼,它還沒到氣貫長虹的境界呢,大不了見事不可違的時候咱們在撤退就是了,要是放著這麼好的機會不去,以後說不定我也會後悔的。”
關含霜也改口道:“廖寒說得對,咱們還是按照老套路來吧,先是試試,見情況不對在做決定。”
張蟬笑了笑,“別的我就不說了,我先代師妹謝過你倆了,那就按照咱們之前的老套路辦。”
我上前攬了張蟬一把,“什麼謝不謝的,說這個就見外了,走吧咱們先回去吃點兒東西換身衣服,然後就去島府那邊觀察下情況。”
回房之後我們各自準備了一下,把各自的法器之類的全都帶上,然後又下樓在大堂中點了些東西準備先填填肚子,中午的時候光顧著跟代興喝酒套話去了,東西可是一口都沒吃。
趁著上菜這段時間,我們又討論了一下等會兒的行動。
張蟬似是想起了什麼,忽然道:“咱們要不要聯係下李渡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