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桃木的雷擊木是不能長時間保存的,時間久了這塊木頭就會漸漸的失去了天雷留下的痕跡,重新化成一塊普通的木頭。
所以以雷擊木煉法器的話桃木的雷擊木是最次的幾種材料了。
我很是鄭重的點頭道:“李兄有心了,多謝。”
李渡道:“客氣了,一塊雷擊木而已,這東西在春夏之際並沒有想象中的珍貴,隻不過道上的這群奸商寧願把很多雷擊木拿去燒火也不願意拿出來賣,所以才造成了這玩意兒價格虛高的情況!”
原來如此,之前我還跟張蟬關含霜抱怨過這件事來這,雷擊木這東西不止咱們中國一個國家出產,世界上凡是打雷的地方都會有這種東西出現,而且尤其是春夏之機,那麼多電閃雷鳴的地方雷擊木按說應該不少,每年光從新聞上就看到不少類似於天雷劈到樹木上的新聞,但不知為何道上就沒幾個買的,偶爾有還價格貴的離譜,原來是有人背後惡意在操控價格。
這群奸商也太狠了,這跟之前看到的為了抬高牛奶的價格把甚至把大量的鮮牛奶直接倒入河中也不拿出來賣沒什麼兩樣!
當然不管如何,李渡肯提前拿出這件我急需的東西,我心中還是相當感激的。
李渡他們應當有別的事情,定下去學校這件事之後沒多久之後就離開了,這請客吃飯的都走了,我們也已經酒足飯飽了,也跟著一起離開了。
目送李渡這些人上車離開,關含霜忽然問道:“廖寒你之前為什麼不接著在問李渡關於北陰山的事了?我感覺如果你倆在堅持堅持的話他肯定會說更多的!”
“咱們車上說吧!”
天還是有些冷,上車之後張蟬開車,我則解釋道:“你們難道就沒覺得李渡是在故意引導咱們麼問下去?我覺得李渡似乎對咱們跟北陰山的事情挺好奇的,話題中似乎也意往這上邊說。”
張蟬和關含霜也回過味來了,張蟬道:“還別說,現在細細一想好像還真像這麼回事。”
關含霜皺了皺眉道:“你們覺得李渡平白無故的關心這個幹嘛?”
我搖了搖頭道:“這就不好說了,李渡代表的不是個人,而是整個特別行動科,誰知道他們上邊有什麼決策,不過不管如何,在不知道李渡目的的前提下我覺得咱們以後還是盡量少在通過他去探尋一些北陰山到事情,當然也不能完全就不說了,這樣也太過反常讓他覺得不對。”
關含霜道:“廖寒說的有道理,李渡雖然人不錯,但他首先是特別行動科的高層,其次才是李渡個人,咱們還要把握好這其中的度。”
正如關含霜所說,李渡先是特別行動科的人,然後才是作為我們朋友的那個李渡,他在這方麵給我們的感覺很強烈,李渡絕對是一個集體利益至上的人,如果未來出了什麼事,他肯定會把我們甚至是自己都放在不特別行動科整體的利益下邊,與我們最基本的立場是有些不同的。
我心中略絕對有些可惜,如果李渡不是特比行動科的人話說不定又是一位值得完全信任的好朋友。
......
距離動身的日子還有幾天,既然已經拿到了這塊雷擊木,我便打算趁此機會一舉悟通木雷之術,徹底的學全五行之雷,也要為了下一步融合五行之雷學會神宵雷法做準備。
而且我第二處大穴膻中穴也已經開辟成功了,我也打算嚐試著在這一處大穴當中烙印下一門法術來。
但計劃不如變化快,李渡這家夥第二天又屁顛屁顛的帶人上門了,之前我們不是答應他賣給他一批符籙麼,這家夥是來上門催貨的,而且把定金都帶來了。
之前我都答應人家了實在是也不好推脫,我和張蟬隻好硬著頭皮給他畫了兩天的符籙。
李渡拿到那幾疊符籙之後欣喜萬分,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張蟬便搶先拒絕道:“老哥先打住,我們暫時肯定是沒時間再給你畫符了,就先這些先湊合著用吧!”
張蟬自從之前被燕依教訓了一頓之後開始對修煉的事情也開始上心了起來,現在他比我倆都積極,這兩天畫符張蟬就不停的長籲短歎的。
“那可惜了,不過先說好,未來你們手裏有多餘的符籙了,有多少算多少,我李渡全包了!”
這倒是沒問題,我們也隨即答應了下來,反正符籙這東西賣給誰都是賣,還不如給李渡還賺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