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成一對?這...”李渡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兩個手下,雖然這是他的人,但是這種要求李渡總不好包辦不是還得征求一下當事人的意思。
另外那個小姑娘很是羞澀沒有說話,倒是聶靈紫很是鄭重的問道:“需要做到那種地步,要是太過......”
張蟬急忙擺了擺手,“哎呀妹子你想到哪裏去了,不用做什麼,就正常的挽著手說話什麼的表現的親密些就好了。”
聶靈紫俏臉一紅,急忙點頭道:“那沒問題。”
分配的結果就是聶靈紫跟著張蟬,而另外那個姑娘則是跟著李渡了。
臨近們之前張蟬小聲跟我們吩咐道:“進去之後先別管別的,咱們先玩一陣再說,盡量表現的自然些,輸贏無所謂,時候差不多了我會喊你們的。”
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我們已經輕架就熟了,因為各自帶著女伴的原因,那些女侍應也沒硬往上湊,我們換了籌碼之後便先各自散開自己去玩了。
關含霜挽著我的胳膊還有些不怎麼習慣,小聲的問道:“張蟬這要搞什麼?我怎麼感覺怪怪的。”
我可不好意思跟說出我心中猜到的,“管他呢,聽他安排就是了,咱們先自己玩著。”
“好吧。”關含霜還是有些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張蟬和李渡他們。
沒了張蟬的手段,我和關含霜這種賭場新人立馬著了道了,沒多久就輸了不少錢。
關含霜有些不怎麼服輸,非要用手段贏回來,用她的話說就是,要是運氣不好輸錢那也認了,但是她感覺的出來這賭場中肯定是有專門針對賭客的手段,所以才輸了好幾次。
“輸點兒錢無所謂,別引起人的注意。”
在我好說歹說的勸說下關含霜才打消了這種念頭,而這時不遠處張蟬已經衝我們招手示意我們過去,我立即帶著關含霜擠了過去。
“你們在這稍等一下。”張蟬安排我們和李渡兩人等在這裏,他則過去紮到一位男侍應說起了什麼。
好半天之後,這男侍應才一臉懵逼的過來帶著我們往裏邊走去,我悄悄咪咪的瞅了一眼,也不知道張蟬這家夥跟男侍應說什麼了,聶靈紫一張臉都要羞成紅布。
這男侍應很快就把我們帶到了後邊的一樓處,張蟬往裏探了探頭找到下邊有通道的那個房間,然後低聲在這男侍應耳邊說了幾句,這人點了點頭便從腰間摸出一把鑰匙給了張蟬。
我們一行六個人來到房間門口,來來往往的人都對我們投以各種怪異的眼神,到了現在傻子也知道張蟬是怎麼跟著人說的,難怪剛才聶靈紫臉都紅成那個樣子。
倒是這男侍應現在擺出了一副很淡定的樣子,微微欠身道:“有什麼需要您盡管按裏邊的鈴,我們會第一時間派人過來。”
等這男侍應一走,張蟬飛快的把鑰匙插入鎖孔,然後拉開門鑽了進去。
我們幾人也趕忙魚貫而入,這短短的一兩分鍾我感覺自己都要被來往的人給看成篩子了。
李渡是最後一個進來的,他砰的一聲關上門道:“我說張老弟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妙計呢,這種出賣臉皮的法子實在是......。”
我們一群人一起到這種炮房裏邊要幹什麼那不是路人皆知,這臉實在是丟大發了。
張蟬嘿嘿笑道:“這就是最簡單也是最每風險的方法了,臉皮算什麼,當然是安全第一了,你們還是太年輕。”
“這房間...”我順著關含霜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下巴都差點兒砸到地上,媽的我算是知道了為啥這些人要把房間安排在一樓了,他娘的這牆壁是特殊材料做成的,從房間中完全能看到外麵來來往往的人,但從外邊看卻是正常的牆壁,我去這些人也太會玩了吧!
幾個人的臉色都很怪異,再加上這房間中還有不少情趣用品,大家眼神都是躲躲閃閃的,這氣氛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咳咳。”張蟬假意咳嗽了幾聲,“時間有限,大家先做正事吧,我們先檢查一下房間。”
“還檢查房間幹嘛?”李渡不解道。
“這種房間萬一有攝像頭咋辦,到時候咱們挖地不是就被人發現了麼。”
李渡嘴巴張了張,豎起了大拇指道:“老弟還是你經驗豐富。”
張蟬被這一句噎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惱羞成怒道:“你才經驗豐富呢,別廢話了,快搜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