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道:“那咱們也別幹坐著了,趁此機會先出去轉轉?”
我們三人先偷偷溜到門前看了看,見那哪位服務員並不在我們才急忙溜了出來,有這位在我們出門之後他肯定要上來問的。
這是三樓,出來之後我們便徑直往一樓溜了過去,路上也遇到了不少的服務員,這些人大多都是側開身子讓路然後對我們問好,別的事情也沒多問。
我們三人很順利的就溜到了一樓,此時我懷中的那一沒事神宵印已經有些發燙了。
“怎麼樣?”張蟬略有些著急的問道,一樓的走廊上來來回回的人更多了,已經有幾位服務員注意到了我們。
我略一感應,壓低聲音道:“跟我來。”
我憑借著懷中神宵印的感應不斷變換位置,最終停在一處掛著一塊紅色木牌的房間。
“找到了沒有?”
我指了指這紅色木牌的房子道:“如果我感應沒錯的話另外一枚神宵印應當就在這房間的下麵。”
張蟬還沒來記得說話,一位男服務員神色怪異的湊了過來問道:“幾位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麼?”
“啊...那個什麼我們打算在去賭場中玩玩來著,但是好像有些迷路了。”
我這借口略有些牽強,但是這已經是我短時間內能想出來最好的借口了。
這男服務員不疑有他,伸手對我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那我帶幾位先到前邊吧。”
張蟬上前一步問道:“你們這些房間都是做什麼用的?”
這男服務員也不避諱,大大方方的說道:“這是供客人們尋歡用的,您要是需要的話我可以幫您安排一下。”
尋歡隻是一種略文雅的說法,用現代話說就是炮房。
張蟬幹笑一聲,“暫時還是不用了。”
我心中已經無語了,媽的這把房間安排在第一層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人家不都是把做這種事的房間安排在最高的幾層麼?”
這男服務員又把們帶到了賭場的大廳,我們此行的目的已經算是完成了,張蟬去把那些籌碼重新兌換成錢我們便離開了。
期間那個紅紅看到了我們想要湊過來,但是她已經在服務另外一個客戶了,示意張蟬先等她一下,不過張蟬隻是衝她揮手示意了一下然後便離開了。
出來之後張蟬緩了口氣,道:“走吧,我帶你們去見見魯門的人。”
我們雖然知道了那枚神宵印的具體位置,但是那東西與地麵之上還隔著應該還有挺長一段距離的,我們沒有設計圖根本不知道那個房間下邊有什麼,就算是想辦法混到房間中了還是沒辦法下。
我們找個了帶路的人讓他把我們帶到了魯門所在的地方,我們過來之後假借要在這裏置辦房產為由跟這裏魯門的一個負責人閑聊了起來。
因為張蟬認識的哪位魯門的高層人士的原因,這一位對我們的態度十分的不錯,一通閑聊下來我們也把信息套了個七七八八,但是得到的卻並不是什麼好消息。
魯門所有給客戶建造過的建築的設計圖除了贈送給建築主人的一份,剩下的全部都自動銷毀不留任何的副本,以此來保證他們所建造的東西的安全。
而且一棟大型建築的設計絕對不會隻由一個魯門的高人來負責,都是好幾位一起聯手設計,所以很多人隻是知道自己設計的一小半,你就算是找到其中一位負責建造的人也隻能知道聊聊一部分的設計。
最後的希望破滅,我們三人一臉失望的從魯門這裏出來。
眼看那枚神宵印就近在眼前,但是卻拿不到手的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強行進入絕對是行不通的,雖然我們從小酆都中看不到北陰山,但是那北陰山確實就在小酆都的後邊,隻要我這裏一動手,很快就有北陰山的高人趕來,甚至在賭場這種重要的地方本身也有北陰山的高人坐鎮。
我語氣幹澀道:“難不成還真的要等我氣貫長虹了之後在過來?”
張蟬撓了撓頭,“對了老廖你記得之前鄒良東他們的那個特殊武警部隊麼?他們不是有一種掃描的儀器麼?”
我一拍腦門,“你是說他們用來掃描那處地下建築的東西?”
“對就是這個,我剛才想了一下,設計圖是沒戲了,要不咱們試試讓李渡派人過來掃描一下這裏?這樣不也相當於是一個建築圖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