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沒什麼,你說的也有道理。”
聶靈琳打蛇隨棍上,趁機聊起了關於修煉的事情,問我如此年輕就修到了溶穴聚神的境界是怎麼煉成的。
我心中頗為無語,看來這些人在學校中光學法術去了,道上的事情是沒怎麼學,連最基本的忌諱之類的都沒學過,問人家這個問題可不怎麼好。
李渡瞪眼道:“別瞎問,修煉之法乃是每一個人最大的秘密。”
聶靈琳吐了吐舌頭,轉而又旁敲側擊問起我雷法的事情了,這次連李渡都是有意無意的側耳聽著。
看他們這樣子應該對雷法很是關心啊,不過這也沒辦法,雷法作為道長攻擊最為厲害的法術,現在也就龍虎山保有完整的雷法傳承了,而且傳授起來也頗為嚴格,雖然作為國家機器的一員,他們學校中關於這方麵的估計也不多,所以才會如此感興趣。
我挑著一些沒營養的說了些,哪一位傳統的煉罡之人聶成剛倒是聽的很仔細,臨末了忽然站起來道,“廖大哥,我想跟你學雷術。”
臥槽,我被這家夥嚇了一跳,他這是來哪一出?
似乎覺得有些不妥,聶成剛急忙擺了擺手道,“廖大哥您別誤會,我不是要您傾囊相授,隻是希望您能給我講一些關於傳統術法的修煉,尤其是側重於雷法這方麵的,我們也有自己的雷法課,但是老師講的跟你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這家夥要拜我為師呢。
我自己什麼水平我自己是知道的,關於雷法的修煉都是我自己摸索和雷書之上講的,我自認為水平寥寥,但是聶成剛這番話讓我有些懵逼了,他說我比他們那些老師講的還厲害多了,可我還是淨挑一些沒營養的東西瞎說的!
李渡笑道,“廖老弟說的這些關於傳統法術尤其是雷術方麵的確實精彩,不知道有沒有興趣我學校做個主任講師啥的,就專門教授傳統法術雷法課?”
我急忙擺了擺手,“李老哥客氣了,我這水平我自己還不知道麼,還教書呢,到時候不是誤人子弟。”
“怎麼會呢,學校的教材都是我們自行搜集編寫的,說實話弊端很大,講師的水平也是參差不齊,廖老弟完全能勝任。”
我尷尬的應付了幾句,趁著李渡跟這幾人說話的功夫我湊到張蟬耳邊低聲道:“我去,這什麼情況?我這垃圾水平還能教人?這李渡和那學生不會是在故意忽悠我把?”
張蟬道:“你現在就是心理沒B數,你傳承的雷書可是神霄派正傳,聽你說過上邊還有前輩的批注,這是那些野路子可以比的嘛?你現在缺的跟他們一樣是對於道上事情的一些了解和認識,但是這不代表你的對於煉罡和雷術的認識比別人低,甚至可以說道上現在在雷術一門的理解認識上也沒有多少人。”
“臥槽真的假的?你這意思我也算是個高人了?”
我嘴上說的淡定,但是心中卻是竊喜,曾幾何時我也是一個菜鳥,但是現在竟然還被人求著去教別人了。
“你已經溶穴聚神了,不管是從煉罡還是法術來說已經算是個人物了好麼,媽的想想我就來氣,我比你煉罡早那麼久,現在都隻能跟在你後邊吃灰塵。”
“兩位說什麼呢?”
李渡見我倆聊得嗨,忽然插了一句。
張蟬隨口敷衍道:“沒什麼就是瞎扯了幾句。”
李渡嗬嗬一笑,“怎麼廖老弟要不要來學校這邊試試,講師的待遇那可是超好的。”
“我會考慮的。”
神霄派的前輩希望我把神霄派傳承下去,道上現在應該不止我一個神霄派的傳人,重立神霄派的山門並發揚光大對我來說有些太難了,但是這樣變相的把神霄派的思想和法術傳承下去也算是對得起神霄派的前輩了。
等我以後閑著了,或許真的可以去這所學校把神霄派的東西傳承下去!
見我有些意動,李渡趁熱打鐵,跟我說起了關於學校講師的待遇。
這些優厚的條件把我聽的一個楞一個楞的,不虧是國家機器,開的條件也實在是太好了,當然這也變相的說明了那邊有多缺好的老師了。
法術界的傳承頗為麻煩,都是師傅挑徒弟,沒有好徒弟很多人都寧願傳承斷絕也不會傳下去,這種學校式的做法是不會被主流法術圈所接受的,這也注定這種學校肯定是舉步維艱。
酒席撤下,我們終於開始聊起正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