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件事上我是幫不上什麼忙的,我基本上算是一個純新人,除了張蟬和關含霜,我在道上一點兒人脈都沒有。
而且神霄派已經消亡這麼多年了,在道上連點兒香火情都沒有,我想靠著這個身份去拉點兒人情都沒的拉。
要想查出這些人的身份來,還是要看關含霜和張蟬自己的,雖然老李奶沒了,但是走陰一脈的傳承畢竟還在,而且這個消息也沒有傳揚出去,所以關含霜依然可以借助走陰一脈的地下關係來獲取情報。
至於張蟬,他背靠茅山,想要獲取些什麼消息也不是難事。
當天晚上我倆聊到很晚才回去,不過這期間並未得出什麼有價值的結論,張蟬對時下武術的流派不熟,也看不出來那些人使的那家武功路數,到最後能確定的就是要從那鬼火大陣來下手了。
道上現在還能擺出完整的鬼火大陣的已經寥寥無幾了,張蟬背後的茅山算一家,正一道的魁首龍虎山算一家,不過龍虎山自詡正道源流,是看不上這種以前是邪門路數的法術的。
在剩下的也就隻有北陰山和全真道的幾個門派了。
第二天關含霜情緒平複了不少,我們也趁機開始詢問一些關於老李奶離開之前的事情,她有沒有給關含霜透露過要去做什麼之類的。
關含霜努力回憶了一陣,但是也沒想起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老李奶走的時候很著急,很多時間都是後來通過一些特殊的渠道傳回來交代給關含霜的。
現在有價值的線索隻有那鬼火大陣了,我們打算在這上邊下手,但是還沒等我們商量好該如何下手,關含霜忽然接到了一通電話,然後她便撇下我們一個人衝進了房間當中。
我和張蟬麵麵相覷,這姑娘又發的哪門子瘋,我倆擔心她在有個什麼好歹,急忙湊到門前敲門。
“我沒事,你們先等一下。”
關含霜回了一句之後就沒聲了,我和張蟬不明就裏的又坐回到了沙發中。
我猜測道:“能現在讓她如此激動的,難道是有關於老李奶的消息了”
“有這個可能,先等等看吧。”
差不多得半個小時左右,關含霜才一臉興奮的衝房間中走了出來。
“有老李奶的消息了?”我起身道。
關含霜點了點頭,“咱們得出去一趟,要去見一個鬼。”
“見一個鬼?”我和張蟬異口同聲的反問道。
“對!就是一個鬼。”關含霜篤定道。
......
在出門的路上關含霜也詳細的跟我們解釋了一下,原來她口中的這鬼是走陰一脈曆來的供奉,已經存在不知道多少年了。
關含霜因為入門短的原因隻知道走陰一脈存在這麼一隻供奉的鬼物的,但是卻並不知道這鬼在什麼地方和該如何聯係它。
老李奶和小清身死之後那隻鬼也察覺到了,隻不過它一樣也沒聯係到關含霜,剛才那個電話還是這隻鬼查到了關含霜的號碼之後給它打了過來,然後關含霜衝進房間通過七星結魂燈驗證了一下這鬼的身份。
這略顯意外的發展對我們來說無疑是個特大的好消息,它肯定是知道些什麼的,不然也不會急著把我們喊過去。
這老鬼住的地方很是特別,在南海的一處小島上,我們一路跋涉登島的時候已經快要午夜了。
這麼晚了已經沒有人願意開船出來了,而且還是去這麼一處荒僻的小島,就更沒人敢出來,我們本打算在海邊住一晚上第二天在過來,不過那老鬼催的特別急,無奈之下我們隻好使出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的法子,但是海邊之人的忌諱心理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到最後也隻有一位肯答應把船租給我們!
好在張蟬這家夥有過駕駛小船的經曆,就這樣我們還是在海上繞了好大一圈才登上這小島。
剛一靠岸,張蟬就吐槽道:“現在不管是鬼還是妖,都一個勁兒的往大城市鑽羨慕紅塵繁華,也不知道這老鬼是怎麼想的。”
“莊華前輩已經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世間繁華估計早就見多了。”
關含霜這話說的倒是蠻恭謹的,臨末了還不忘了提醒我倆:“一會兒見了麵恭敬些。”
“知道了知道了,我們又不傻。”
關含霜捧出自己的哪盞七星結魂燈輕輕一拋,這燈上的火光驟然亮了幾分,而且開始緩緩的往島上的一個方向移動。
我們跟著這盞七星結魂燈亦步亦趨,這小島不大,沒多時,我們就走到了中間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