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朝廷的人?”
牛猛估計是聽到我的說辭把我們當成專門為天朝處理這些事件的人。
“我們不是朝廷的人,隻是幫朋友一個忙。”
“那我老牛如何相信你們?你們莫名的找上門來說不定就是圖謀我這一身牛肉,我要是讓你們在妖骨上種下製妖鑒還不是任你們宰割?”
這牛妖倒是不笨。
張蟬不屑道:“那你覺得你今晚上負隅頑抗能撐多久?不還是早晚要被我們拿下,我們幾人的身份可能不咋地,但是走陰一脈你在這城市中混了這麼久總聽說過吧?”
張蟬伸手一指關含霜和呂英竹道:“看見了沒,那位高一點兒美女就是走陰一脈的嫡傳弟子,而另一位來頭就更大了,那是呂家的下任瘟神,你覺得我們會圖謀你這個蠢牛的牛肉?”
聽到關含霜的身份之後這牛猛明顯的就有些意動了,在聽到呂英竹的身份之後它那張牛嘴都下意識的張大了:“你是呂家的人?”
“我不是!”
呂英竹義正言辭的否定了牛猛的話。
我擦咧,我現在恨不得上去把這呂英竹的小腦袋給敲爆,媽的她就沒有一次不給我們搗亂的,難道就看不出來我們現在很需要她的身份麼?
牛猛一臉疑惑的看向我倆,張蟬頓時尷尬不已,撓了撓頭道:“小姑娘跟家裏鬧矛盾呢,但是你看到她手中那把傘沒?這可就是赫赫有名的瘟煌傘,這你總認識吧?”
張蟬猛給呂英竹使眼色,呂英竹還是聽他的話的,不情不願的舉起了那把傘。
關含霜見此下意識的就躲開了,這傘實在是太致命了,之前我們三人好奇,就撐開傘在傘下邊待了不到十秒鍾,然後我們三人齊齊的在床上躺了好幾天,至此之後我們對這把傘那是絕對的敬而遠之。
牛猛看到打開的瘟煌傘之後那張牛臉上的毛也是一陣顫抖,估計是覺得之前要是這小瘟神上手,它現在多半已經是一頭病死的牛了!
“好,那我相信你們。”
糾結了半天,牛猛終於答應了下來。
我心中暗道,這老牛說的倒是跟下了多麼大的決心一樣,但是實際上他壓根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好麼!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在張蟬上去給它下製妖鑒的時候我在一旁小心的策應著,生怕這老牛忽然倒戈。
不過好在這牛倒是還蠻講信用,在張蟬把一大長約寸許的長釘釘入它的過程中並沒有什麼意動。
“搞定。”張蟬拍了拍手退了回來,牛猛也從之前的半身牛頭人的樣子變回了那威猛大漢的模樣。
“跟我們走吧。”
我一邊招呼牛猛跟上來,一邊讓關含霜聯係杜行,讓他帶著詳細的視頻資料過來。
牛猛跟我們上車之後,這本來還略顯空曠的空間立馬就變得擁擠不堪,無奈之下張蟬隻得帶著小瘟神出去打車。
我們把約定地點定在了我們住的地方,杜行行動倒是迅速,我們剛一到門口,就看到了正搓著手等待的杜行。
“這麼晚了把我們喊過來難道是抓......”杜行熱絡的上來跟我們打招呼,在看到跟在身後的牛猛之後嚇了一大跳,說道一半的話也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這就是殺人凶手?”
牛猛瞪大牛眼瞪了杜行一眼:“老牛沒有殺人!”
杜行被這麼個大漢盯著有些發怵,不由自主的縮到了我們的身後。
“進來吧,是不是一會兒就知道了。”
我們把杜行和牛猛招呼進屋,剛一坐下,我便讓杜行把那些殺人視頻拿出來。
說實話我現在還真的有點兒懷疑這人不是牛猛殺的,它一個牛妖不是吃草的麼?咋還吃起人肉來了。
當然這其實是我的想當然了,我也是後來才知道,成妖著不管是什麼成妖,變成妖物之後它們都喜歡血食,這血食自然就是指的人或者別的野獸妖物了,這是根植到骨子裏的,這也是為啥四聖山雖然明令禁止,但是依然有很多妖物不知悔改的原因!
杜行在牛猛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注視下戰戰兢兢的調出視頻遞了過來。
從視頻上來看這確實是就是牛猛無疑了,身材體型還是穿著都是一樣的。
“你自己看吧,你自己說這是不是你?”
牛猛接過我手中的平板電腦仔細的看了起來,它那龐大身軀先是一僵硬,然後難以置信道:“這真是老牛我,但是這怎麼可能?”
聽到牛猛的話,我們幾人同時跳了起來把牛猛圍在了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