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低沉的猶如蟲鳴一般的聲音自關含霜口中的勾魂引當中發出,那幾個搜的正歡的人聽到聲音還沒反應過來就立馬中招,變得跟喪屍一樣四肢隨意的聳拉著著哪兒不動了。
“搞定。”關含霜得意的把勾魂引收了起來,見我二人一副如臨大敵的之後鄙視了我們一句:“又不是給你們用的至於捂的這麼嚴實麼?”
我倆幹笑一聲,連忙竄出來把這幾人給收拾了。
綁好之後關含霜給其中一人喂了解藥,這家夥見到我們之後立馬就像大叫,不過被張蟬及時的給捂住了。
“我們問你答,有多餘的一句廢話你就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湊過來威脅了一句,不過我沒什麼威脅人的經驗,不知道這句話能不能給他多大的壓迫力。
好在這家夥還算是識趣,猛點了幾下頭。
張蟬緩緩的把手自他的嘴巴上拿開,見他沒有在亂喊亂叫的我稍鬆了口氣。
“誰讓你們來的?”我上來就直奔主題。
“是...是朱哥然我們來的。”
“朱哥是誰?”
“快說。”
見他猶豫了起來,張蟬毫不客氣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臉。
這家夥被張蟬這麼一下,立馬跟倒豆子一樣急聲道:“朱哥...朱哥是李董事長的保鏢。”
我們三人對視了一眼,是李賢玉的人,這家夥動作倒是夠快的。
“這朱哥讓你們來這裏找什麼東西的?”
“起初是讓我們來找虞先生的,發現虞先生不在之後朱哥讓我們來紀董事長家裏搜一樣東西,那東西好像是一個玉盒。”
果然也是玉盒,這也證實了這李賢玉跟紀明海要找的東西是一樣的。
“那個朱哥沒告訴你這東西是幹嘛用的麼?”
“沒...沒有。”這人幹笑了一聲:“我們就是個小人物,隻管辦事別的都不知道。”
我倒是沒有懷疑他的回答,這一問也就是隨口一問,這麼重要的事情他要是知道那才有鬼了呢。
“那你們找到東西了沒?”
這人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沒...沒有,這家都被我們搜遍了都沒找到什麼。”
張蟬挨個上前摸了一般,然後衝我搖了搖頭。
“今天來的就你們這些人麼?”
這人猶豫了一下,剛要回答,然後張蟬又掏出把匕首在他脖子上劃了一下:“回答前可最好要考慮清楚。”
大冷天的這人額頭上都冒汗了,我心中一陣無語,就這種膽子是咋給人當保鏢的,估計遇到危險跑的比雇主都快!
“還...還有另外一隊人。”
“他們去紀董事長的墳墓那邊去了。”
我心中一怔,墳墓!臥槽李賢玉這是要把紀昌國的墳給掘了啊?這也太狠了。
就連張蟬和關含霜都聽的直咋舌。
我急忙道:“去了多久了?”
這人想了一下:“不到半個鍾頭。”
我給張蟬使了個眼色,張蟬一巴掌把這人給拍暈了。
我招呼他倆:“走,咱們快去紀昌國的墳前看看。”
還沒等我們出了這別墅的門,張蟬一把又把我們給拉了回來。
“什麼情.....”
我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自院牆上又翻下來一隊人,他們下來之後徑直往小樓中靠了過來。
臥槽又來人了,這次來的多半就是紀明海的人來。
我們讓關含霜故技重施,在這些人還沒進門之前就把他們再次給放到了。
這些人基本上能斷定就是紀明海的人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弄醒了其中一個問了一下。
人確實是紀明海的人,其目的也是一樣的進來翻找那個玉盒的,讓我們沒想到是他們竟然也派了一隊人去紀昌國的墳墓那邊去了。
這兩位紀昌國生前的好兄弟那是一樣的狠啊,都想在掘了自己兄弟的墓。
現在那些人多半已經撞到一起了,我們這時候過去說不定正好怎麼見證一出好戲。
事不宜遲,我們把這人弄暈之後出了別墅的院子就往紀昌國的墳墓你那邊趕了過去。
紀昌國的墳墓在啥位置之前我們就問過了,關含霜本打算去吊唁一番的,但是天實在是太冷了,我和張蟬好說歹說的打消了關含霜這個念頭。
出了村子我們徑直往後山那邊去了,沒一刻逗留。
紀昌國的墳墓就在山上,這地方風水不錯,張蟬說那墓穴應該是請高人給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