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有什麼想法沒?李賢玉和紀明海都沒從我們這邊得到什麼東西,你覺得他們是會把我們排除在外,還是加大對我們的手段?”
張蟬道:“我覺得李賢玉和紀明海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從他們的表現來看那東西應該對他們很重要,紀昌國死的時候我們作為在場的人,隻要一日得不到那東西,他就一日不會把視線從咱們身上移開。”
關含霜也同意張蟬的想法,道:“我也是這麼覺得。”
這就難辦了,當時紀昌國死後我們離開了,在他死之前我們確實沒有見到他拿出什麼勞什子玉盒給別人。
我想了一下,道:“既然咱們已經卷入其中了那就不能坐以待斃了,當日咱們走後留下的就是紀華章的那些保鏢,虞天生還有紀昌國的哪位保鏢,如果紀昌國真的有什麼東西,那麼勢必跟這些人有關,咱們先去打聽一下那些人的下落,重點是紀昌國的哪位李姓的保鏢。”
“這個好辦,除了虞天生,剩下的那些人讓杜行幫著打聽就能找到。”
我點了點頭,示意關含霜現在就可以給杜行打電話,然後道:“至於虞天生,他不是帶著紀昌國的骨灰回老家安葬了麼?咱們可以試著去紀昌國的老家看看,還有紀昌國還有一個兒子,我覺得這個兒子也應該要找到才行。”
張蟬點了點頭:“確實,要是紀昌國真的留下東西,肯定是給兩個兒子的,紀華章植物人沒戲了,突破口隻能在另外那個兒子身上了,我現在倒是很好奇是什麼東西能讓已經擁有了天鼎集團這種龐然大物的李賢玉還如此趨之若鶩的!”
我心中同樣好奇,不過讓我選的話我倒是寧願選擇不卷進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李賢玉和紀明海擁有的資源是我們難以想象的,如果要下狠手對付我們,以我們的手段不一定能對付的了,畢竟隻要幾把手槍對著我們齊射我們就招架不住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咱們就啟程去紀昌國的老家看看能不能找到虞天生,不過咱們這麼一去肯定是落到李賢玉紀明海的眼中,到時候就是黃泥巴粘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關含霜幹嘔了一聲:“呸呸呸,什麼屎不屎的,正吃飯呢,真惡心。”
張蟬嘿嘿一笑:“都去,怎麼你不上班了啊?”
我臉一垮:“合著你們現在就盼著我辭職不是,我辭職了就你們倆閑人吃什麼?去那邊見虞天生可能會有危險,我還是一起去的好,這幾天不忙,我請個假就是了。”
張蟬“嘁”了一聲:“你辭職了咱們說不定吃的更好。”
我沒好氣道:“吃個飯還堵不上你的嘴!”
......
第二天我跟醫院那邊請了假,然後便打算一起去紀昌國的老家看看,他的老家離市裏不遠,就在一百多公裏外的一個小鎮上,因為可能要在那邊多待一天,我們打算開車去。
這剛發動車子還沒開出幾公裏,關含霜就忽然從後座上猛然把頭探了過來。
我和張蟬被嚇了一跳,隻差一點兒我就把車給撞到了護欄上。
張蟬捂著胸口裝出一副黛玉的模樣:“關大美女你要幹嘛,不知道人嚇人才是最嚇人的麼?”
“去去去。”關含霜鄙視了他一眼:“後邊有人跟蹤咱們。”
“跟蹤?”關含霜這話一出我和張蟬立馬緊張了起來,我從後視鏡中掃了一眼,在我們的車後邊還真的有一輛豐田的普拉多一直不急不慢的跟在我們的身後,我仔細回想了一下,這車好像從我們出了小區的路口跟著了。
“是那輛豐田?”張蟬詢問道。
關含霜點了點頭:“不止是那輛豐田,還有另外的那輛福特也是。”
我心中一怔,不是吧?這還兩家?我急忙從後視鏡中在瞄了一眼,果然在不遠處確實還有一輛福特,隻不過我記得這福特好像是之前那個路口才過來的,這跟蹤他不可能知道我們的行進路線吧?
張蟬問出我心中的疑問。
關含霜不屑道:“之前是另外一輛紅色的飛度,隻不過是上個街口才換車而已,這種垃圾的跟蹤手段我們警隊早就玩膩了。”
我忍不住拍了個馬屁:“不虧之前是專業的,那關警官您有什麼好辦法甩開這些跟蹤的車麼?”
“你下來換我來看。”關含霜毫不猶豫道。
畢竟人家是專業的,我立馬跟關含霜調換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