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四柱全陰之體!”
在我打量她的時候燕依也在觀察我,而且一口叫破了我當時身份。
“師妹好眼力!”張嬋見縫插針的拍了一句燕依的馬屁,然後指了指我道:“這就是我跟你經常提起過的廖寒。”
沒想到張嬋這家夥還經常跟她師妹提起過我,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麼跟師妹描述我的了。
“你這朋友毫無遮掩,隻要稍微懂些行的便能看到,你帶他招搖過市不怕被人把他抓走。”
張嬋一句話就拍到了馬腿上略顯尷尬,定了定神道:“師妹明鑒,我今天帶他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進來說吧。”燕依招呼我倆進了小屋,房間中的裝修很是清淡,除了一些必要的家具之外再也沒有一點兒多餘的裝飾之物,我略一打量便跟張嬋坐了下來。
“說說吧。”不待張嬋先開口,燕依給我倆遞了杯茶水之後便主動詢問道。
張嬋看了我一眼,開始緩緩的講述起秋蓮的事情來,隻不過在涉及到《黑天神典》都是一律略去。
良久之後張嬋才講述完畢,燕依的表情很是讓人玩味。
張嬋見燕依沒什麼反應,有些忐忑道:“有什麼問題麼師妹?”
燕依幽幽一歎:“那秋蓮的父母應當就是茅山當年的叛宗之徒秋明樂蓉二人了。”
“師妹你認識秋蓮的父母?我怎麼從沒聽你或者師傅提起過?”
燕依揶揄道:“這是門派密事,你不知道很正常。”
張嬋臉一垮:“好吧,先不說這個,我這兄弟修習了《清微神宵玉闕密典》,能不能給個茅山的身份?”
燕依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身份可以給,但是不是給的咱們茅山對我,而是神霄派的人。”
“神霄派?”我和張嬋齊齊愣住了,這關神霄派什麼事情?之前張嬋確實說《清微神宵玉闕密典》可能跟神霄派有關,可那不是謠傳麼?神霄派已經沒落多年,這本密典也已經在茅山流傳了很多年了。
“不錯,就是神霄派的人。”燕依斬釘截鐵的告訴我們,然後押了一口清茶接著解釋道:“這是門派密辛,我也在近幾年才得知,當年神霄派遭逢大難,當時神霄派的掌門找到茅山的掌教真人,把門派密典和一些東西交給茅山保管,以期在如果神霄派在大難中沒有挺過來希望茅山幫助神霄派傳承下去。”
“後來神霄派並沒有挺過去那件事,茅山掌教真人便會每一代選擇一些人學習《清微神宵玉闕密典》,但是曆代從沒有人能在這樁秘術上有所建樹,反而時間長了大家都把他當成了茅山的秘術了,甚至連茅山自己的人除了掌教真人和幾位門派宿老都覺得《清微神宵玉闕密典》都是自己的秘傳”
“後來茅山因為黑天魔教的事情元氣大傷,當時秋明是茅山嫡傳,但是卻沒有當選為傳道之徒學習《太上皇庭經》,秋明不服氣之下便聯合師妹樂蓉準備偷盜《太上皇庭經》,但是卻陰差陽錯的偷走了《清微神宵玉闕密典》,當時我爺爺想要去追回,但是掌教真人卻不允許,為此還鬧得很不愉快,但是最後也不了了之!”
“直到前幾年掌教真人在仙去之前來找到我爺爺,同時還帶來了當年神霄派留給茅山的東西,並告訴我爺爺如果未來遇到學會了《清微神宵玉闕密典》的人,便把這些東西都交給他,我爺爺當時還挺不高興,覺得這密典被叛徒帶走,到時候會的人肯定跟他有關,這是助紂為虐,但是當時掌教真人已經快要不性了,便答應了下來,後來我爺爺還派人又去尋找過,但是壓根找不到,就這樣不了了之了,現在你的到來,看來當年掌門真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含有深意。”
我和張嬋對視一眼,別說我,就是張嬋這個燕依的師妹都是一臉震驚的樣子,難道茅山的上一代掌教真人幾十年前就已經算到了這一切?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吧?我知道有些人精通卜卦之術,但是這種推算幾十年的事情還是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你二人不必這樣,掌教真人的手段不是你們能想象得到,既然你來了,那我便把東西給你,也算是全了這一段神霄派和茅山的因果糾纏。”
張嬋碰了碰我:“你表個態啊?”
我現在內心還是糾結,這一切也太巧了些吧,總覺得有那麼一絲絲不真實的感覺,如果不是了解張嬋,我現在肯定覺得這是他們聯手給我下套呢!
我這次來本來是圖個茅山的身份,現在莫名當時要接受神霄派的傳承,不過想想也不錯,反正我就是圖個身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