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房中已經化成了一片風的海洋,青色氣旋已經占據了房中所有的空間,我都已經看不見盧誌遠的身影了。
張蟬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臥槽你這也太變態了吧?”
一旁站著的鬱瑤駱鬆等人看我的目光也變了,別說他們了,我自己都有些懵逼,這喚風咒隻是雷書之上最低級的風係法術之一啊,這威力簡直超出我的預想太多了,我本以為施展之後也就頂多召出了一陣風能把那倆藍衣鬼給吹飛之後便不錯了,誰成想這不但是給鬼給吹飛了,人都給吹飛了!
那青色氣旋足足持續了半分鍾才漸漸消散,玻璃房中已經化成了一片狼藉,我花了些時間才找到了被雜物蓋在下邊的盧誌遠和李明軒。
盧誌遠還好,他雖然嘴角溢血但是顯然沒有生命大礙,但是李明軒就不行了,他被一個鐵鉤子砸中,眼神渙散顯然傷的不輕。
張蟬難以置信的自語道:“盈滿丹田就這麼變態麼?”
我現在心情也很複雜,不自覺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實在是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副狼藉的情況就是毀在我一個最低級的法術之下。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盧誌遠這家夥還想推開身上壓著的雜物爬出來,我立馬垮了進去。
“別殺我.....”
我剛一進去,盧誌遠便開口求饒了,我心中暗道在求饒這方麵看來這李明軒是深的盧誌遠真傳,兩人都是一樣的熟練。
“我也是為人辦事,求前輩宅心仁厚放我一馬!”
我和張蟬對視一眼,為人辦事?難道這盧誌遠還不是幕後黑手?
“你說清楚些,你是為什麼人辦事?”張蟬追問道。
盧誌遠神色猶豫,似乎在權衡到底該不該交代。
不過在張蟬威脅之下這人立馬和盤托出。
盧誌遠告訴我們他本人其實是一家夜總會的保安,一年前有一個人忽然找到了他言稱需要他幫忙做一些事情,當然事成之後的好處也是少不了他的。
當時盧誌遠並未放在心上,還以為這人是喝多胡言亂語,可是誰知這人當即就施展出各種讓人匪夷所思的時段來。
盧誌遠見識過後立馬死心塌地的為這人做起了事,那人先是教了他一些法術,然後便安排他出去做事。
這需要做的事情也是簡單,便是找一些特殊年月出生的女人,抓到她們之後各種折磨,到最後把她們在那人給的一件東西下折磨死便可以了,那件東西就是之前我覺得有些眼熟的那個長角的骷髏頭。
盧誌遠倒是越做越如魚得水,他跟李明軒遇上純屬就是臭味相投,盧誌遠在請示了那個人之後便讓李明軒也入了夥,隻不過那人不屑於見李明軒,所以李明軒便隻能跟著盧誌遠幹活,而薛芷嵐便是當時李明軒獻給盧誌遠的投名狀。
隻不過盧誌遠手段有限,短時間拿駱鬆沒什麼辦法,隻好設計讓薛芷嵐以色翳去控製別的女人以圖慢慢削弱駱鬆的陽氣,誰知這事情還沒成功,薛芷嵐自己打起了鬱瑤的注意,這才有了後邊的事情。
盧誌遠交代完了之後還在不停的求饒,我看向張蟬,詢問他接下來該怎麼辦,作為一個新人我壓根沒這方麵的經驗。
張蟬臉上陰晴不定,沉吟了一陣之後接著詢問道:“你背後那人叫什麼?然後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我心中一怔,聽張蟬這意思難道是接著去找這人晦氣?
盧誌遠倒也光棍,連忙交代道:“具體叫什麼不知道,大家都稱呼他為須光尊者,至於他具體住在什麼地方我也不清楚,隻是我們每月送那角魔的時候都是送去市郊一個叫做仙客來的山莊中。”
“你確定那東西真的叫做角魔?”
盧誌遠一說出這個名字之後我立馬知道我為什麼會覺得那長角的骷髏頭眼熟了,因為在《黑天神典》當中有一項秘術便是以這種特殊煉製的長角的骷髏頭來作為媒介的,而且其名字也叫做角魔!
盧誌遠頭點的猶如小雞啄米一般:“是的,就叫角魔。”
“怎麼有什麼問題麼?”張蟬小聲道。
“不但有問題,而且問題還大了,這是《黑天神典》上的東西”
“你確定?”張蟬反應比我還大。
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示意那本書就在我的腦海當中,怎麼可能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