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墨之後張蟬不再說話了,而是提起筆一鼓作氣的在符紙之上快速的劃動了起來,很快一張有著奇怪的紋路的符籙躍然成型。
一張符籙畫好之後張蟬也不停歇,立馬人攤開畫起了第二張,這樣反反複複足足畫了二十幾張張蟬才停了下來。
“終於他娘的畫好了!”張蟬喘著粗氣扶著桌子無力道,看樣子剛才的畫符對他的消耗還是蠻大的。
我上去扶了他一把:“不就是畫了幾張圖麼,至於累成這樣麼?”
張蟬瞪了我一眼:“一看你就是個門外漢,你以為畫符是單純的用力氣來畫啊,是要意與神合,氣與心合才能成符的!”
休息了一陣之後,張蟬又站到了那些畫好的符籙前做了一個劍指按在符籙之上朗聲道:”乾元蔭覆,天運無偏,造化發育,萬物滋焉,東西南北,住意安然,雲行雨施,變化不則,吾奉太上老君敕急急如律令。”
隨著張蟬這一番話念完,那些本來是死物的符籙卻好像忽然蒙上了一股莫名的氣機一樣,不過這隻是轉瞬而逝的感覺,在看過去的時候就什麼都沒有了。
張蟬搓了搓手:“好了十二張丁甲破煞符,十二張五行護身符估計夠咱們用了!”
張蟬把這些符籙收起來疊好,據張蟬說這些符籙還要擺放好承接明天清晨第一縷的陽氣,這樣的話才能發揮這些符籙的最大作用。
除此之外張蟬休息了一陣又帶著我們準備了一些別的東西,忙活完了之後已經是深夜了。
張蟬那狗窩實在是沒辦法過夜,無奈之下我們隻要開車又去了我家。
那個聚雲坡距離這裏還有些遠,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便驅車往那個地方趕了。
開始的時候路上人還不少,但是越靠近聚雲坡路上的車輛越發的稀少,到最後更是連個人影都不見了,而且四周的也愈發的荒涼,很難想象在這種繁華之地竟然會有這種不毛之地。
四周的溫度也愈發的低了,這種冷意單純的靠多穿衣服其實是沒什麼用處的,張蟬給我和關含霜一人塞了一枚銅錢。
“五帝錢,隨身帶著可以驅寒。”張蟬有些肉疼道。
我拿起來仔細打量了一眼,銅錢上邊寫的好像是“乾隆通寶”。
五帝錢作為一種古玩我是聽說過的,五帝錢指的好像是“秦半兩、漢五銖、唐朝的開元通寶、宋朝的宋元通寶和明朝的永樂通寶”這“乾隆通寶”的五帝錢我還真沒聽說過啊。
我把自己的疑問一說,張蟬瞪著眼道:“五帝錢有大五帝錢小五帝錢直說,你說的那個是大五帝錢,瑪的那玩意兒一枚就把我全部的家底都換了,不是平常人能玩的,就這小五帝錢還是我花了大價錢淘來的!”
關含霜道:“有這麼貴麼?不就是件文物麼?之前我們好像還收繳過一批。”
張蟬急聲道:“你懂什麼,並不是所有的古幣都能稱之為五帝錢,五帝錢飽含陽氣,和他的紅塵陽玉一樣是要經過萬人手的,而且下過土的五帝錢功能是要的大打折扣的!”
“下過土?”
張蟬解釋道:“就是從墓葬裏邊出土的,那種五帝錢飽受地氣和死氣侵蝕,基本上已經不能用了!”
“對了你不是想找大五帝錢麼,之前那個官家大小姐就帶了一枚,而且還是最好的秦半兩!”
我愣了一下:“你是說易欣?”
張蟬點頭道:“沒錯,就是那大小姐,瑪的不得不說有個好爹就是好,這種東西都能找到。”
我心中一陣無語,我都沒注意到易欣帶著一枚銅錢,這家夥是怎麼發現的。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那大小姐根本就不拿那枚大五帝錢當回事,人家就掛在手機上呢!”張蟬嫌棄道。
他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易欣的手機上確實掛著一枚好似銅錢的東西,對於這麼奇怪的手機掛飾我之前還瞄了幾眼,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珍貴的東西,這易欣也是夠財大氣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