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對酒有過敏之症不能飲酒,給夫人倒杯茶!”在眾人的猜測之中蒙恬突然開了口解釋,也吩咐身邊的蒙書給蕭淩倒一杯茶。但是沒有人注意到蒙恬在說出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惱怒,目光一直注視著始終沒有看他一眼的蕭淩。
聽到蒙恬的解釋現場剛剛還有些凝滯的氣氛立即緩和了下來,倒是小玉有些擔憂和後怕的對蕭淩開口說道:“對不起夫人,奴婢不知道您不能喝酒,剛剛差點就釀成大錯了!”
“不知者無罪,你不也是不知道嘛!”蕭淩接過蒙書遞過來的熱茶對小玉說道:“我就以茶代酒祝你和公子能夠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蕭淩說完便仰起頭來一口飲盡了杯中的茶,她說得無比真誠,就像是在祝福自己的朋友而不是自己的丈夫和另一個女人一般,卻是讓現場的有一些人聽得心裏有些莫名的酸澀,氣氛也因為她的話再一次凝滯了下來!
喝完茶蕭淩的洗也該謝幕了,隨隨便便的找了一個理由她便離開了,可是在轉身遠離人群的一瞬間眼淚便忍不住流出了眼眶,遠離了人群的注視她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放鬆,眼前開始一片模糊。
蕭淩感覺自己坐在了雲層上開始飄忽起來,耳邊卻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幾聲尖叫聲,是誰她不清楚她也不想去探尋了,經曆了剛才的那些之後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倦,現在的她很累、很累,隻想要像現在這樣靜靜地休息!
“阿精,你是怎麼照顧夫人的,她都病成這樣了了你不請大夫就算了,竟然還讓她出門,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怎麼辦......”
蕭淩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可是一醒來便聽得到蒙毅有些刻意壓抑著在訓斥阿精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聲但是蕭淩還是能夠清晰的聽到:“蒙毅不怪阿精,她都是聽我的吩咐在做事情,是我不讓她請大夫的!”
蕭淩突然出聲替阿精辯解,也努力的用手撐起自己的身子想要坐起來,一直坐在床邊去隻能看著阿精挨罵的小惠這才注意到蕭淩心來了,立即伸手按住蕭淩說道:“姑娘,你現在身子還很虛,還是躺著休息吧,要什麼就吩咐小惠。”
蕭淩拗不過小惠隻好乖乖的躺著,這時阿精和蒙毅也走到了床前蕭淩開口提阿精說話:“蒙毅,你就別怪罪阿精了,她都是聽我的吩咐在做事,再說了我現在不也沒事嗎!”
“嫂子既然生病了問什麼不請大夫,也不告訴大哥還去參加那樣的宴席!”蒙毅看著蕭淩蒼白如雪的臉,眼神很複雜又心疼,又不解,還有一些蕭淩說不出的不知名的東西,這也是她的記憶裏第一次被他以這樣的眼神看著。
蕭淩從蒙毅的眼神之中似乎讀到了些什麼,讓阿精和小惠扶自己坐起來,雖然她們很擔心蕭淩的身體狀況,可是在她的堅持之下還是妥協了,蕭淩坐起來之後對她們說道:“阿精,小惠,我想和二公子說些話,你們先出去吧!”
阿精惡寒小惠一聽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乖乖地聽從了蕭淩的吩咐,離開了屋子還為他們關好了房門。
屋子裏蕭淩看著站在離自己大約有五六步遠的地方,開口說道:“你父親的事情,玉樹是不是已經和你說過了?”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在蒙毅聽來更多的是肯定,他沒有回答但是他細微的表情變化已經給了蕭淩一個答案,她當初跟玉樹說的時候就沒有指望她會為自己保密,畢竟她也關心自己可是又不能出秦王宮,她一定是想要通過蒙毅來改變自己和蒙恬的現狀吧!
隻是看樣子結果好像是要讓玉樹失望了!蕭淩看著神情又些微微緊繃的蒙毅,開門見山的問道:“現在你是不是和你大哥一樣,也在恨著我放走了你們的殺父仇人?”
蕭淩的話讓蒙毅微微一怔,對蒙武的感情蒙毅和蒙恬是一樣的,當從玉樹那兒得知蕭淩和蒙恬真正有隔閡的原因的時候他很糾結也很矛盾,可是可以清楚的是他恨不起蕭淩來,但是要讓他對蕭淩像以前那樣又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