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蕭淩又狀似為難的皺了皺眉繼續說道:“雖然奴婢不會醫術但是我想就算是我把公子的腿給抹壞了,相信公主那出神入化的醫術一定會將他醫回來的,可是到時候公子怕是要受些罪了。”
蕭淩說著一臉無辜的看著蒙毅,可是蒙毅看到她的小可憐表情卻是嚇得臉色蒼白,出了一身冷汗,後背明顯的濕潤了一大片。心想自己似乎沒有得罪這個女子吧,怎麼她要這般對待自己?
蒙毅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最後蕭淩也沒有下得了手,因為在她就要下手的時候玉樹及時阻止了,從蕭淩手中奪過了藥還順帶沒好氣的剜了蕭淩一眼,蕭淩則是俏皮的偷偷向玉樹伸了伸舌頭。
“小淩剛才是和你開玩笑的,這丫頭都被我寵壞了,有時候都無法無天了,盡幹些作弄人的事。”玉樹口氣滿含無奈的說著,也開始細心的為蒙毅上起藥來。
見蒙毅又要開口玉樹不緊不慢的接著說:“公子的傷非同小可,這藥也是我的獨門藥房研製,抹藥的方法也是不一樣的,軍醫要學也還得費些時日,何況王軍醫還要照料蒙副將。在玉樹眼裏也沒有什麼身份之分,公子隻當我是一個大夫便是。”
玉樹都這樣說了蒙毅也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了,隻好任由玉樹為自己療傷,低下頭看著正認真為自己包紮的女子,心裏一股異樣的情緒不住的翻騰。
解決了眼前的事情蕭淩感覺渾身輕鬆了下來,走出蒙毅的營帳蕭淩感覺自己輕快得快要飛起來了。
“玉樹,反正我現在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不如你就收我為你的丫鬟,讓我和你一起去王宮好不好?”蕭淩走著走著突然向玉樹提出這樣的要求。
玉樹一聽不禁覺得好笑,就蕭淩這性子哪裏有一個丫鬟的樣子呀!況且就算是她真的做了丫鬟,她還不舍得指使她做事兒呢!不過蕭淩的這個提議的確是讓她有些心動了。
雖然她有阿珍和阿栗兩個貼身丫鬟,雖然她們一直和自己一起長大但是總是謹記著主仆的禮節,反而沒有和認識不到兩天的蕭淩相處的自在。
自己從小就是一個,那些兄弟姐妹都有自己小團體唯有自己似乎從來都被排除在外,蕭淩是第一個和自己這般投緣的女子,她也希望可以多和她呆在一起。
特別又是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蕭淩一第一個讓她感覺溫暖的人,她也希望她可以陪著自己,至少到自己能夠適應這裏。
可是她也有猶豫,就算是她那個小國的王宮都是危險重重,何況是大秦這樣的強國中的強國呢?現在玉樹陷入了兩難的抉擇之中,內心裏兩個不同的思想在做著強烈的拉鋸戰。
蕭淩見自己聞出問題後玉樹便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小手在她的眼前來回晃了幾下都不見有反應,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不滿的撅起來嘴:“人家跟你說話呢,你怎麼就神遊天外去了。”
“沒有。”玉樹回過神來趕緊否認。
“那你要不要帶我去呢?”蕭淩再一次問,她是認真的,反正她好不容易穿越一趟怎麼也得去最輝煌的秦王宮看一看,見一見秦始皇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那個王宮可是艱險萬分,你就不害怕?”玉樹向蕭淩確認,顯然她心裏的拉鋸戰已經是出了結果了,隻等得到蕭淩的確認。
蕭淩一聽兩眼放光,就像是看到肉骨頭的餓狗,宮鬥戲她也是看過的,那些勾心鬥角的無聊戲碼雖然讓她很不屑但是他也想去領略一番。
宮鬥無非是計謀和毒藥,想她比她們可是多活了幾千年那些算計也是千篇一律的,再加上玉樹那無人可及的醫術想必她們兩人結合應該可以橫掃王宮無敵手吧!
“怕什麼,說不定那些人看到我反而會跑得遠遠的呢!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嘛,你一定會保護我的。”蕭淩說著還緊緊地挽著玉樹的手臂,笑得要有多諂媚就有多諂媚。
玉樹見那樣無奈的戳了一下她的額頭,搖搖頭說:“一會兒我就去和劉士嚴說說。”
“嗯嗯嗯......”蕭淩點頭如搗蒜,似乎是自己點慢了少了玉樹就會反悔一樣。
事情進行的還算是很順利,劉士嚴雖然對於蕭淩還是有些懷疑但是玉樹堅持他也不敢多言,再說玉樹是把蕭淩的身份設定為同南國的陪嫁丫鬟,即使到時候出了什麼事也不可能禍及自己,自己也樂得賣玉樹這個順水人情。
因為蒙毅的腿受傷的前兩天不能夠隨意搬動便在武關多呆了兩日,兩日後也不得不拔營回朝。
馬車上,因為蒙毅的腿會有還一段時間才能夠站起來,蕭淩看著隻能夠躺在床榻上卻不能有其他活動範圍的蒙毅突發奇想的拿起毛筆開始作畫。
“你在畫些什麼呢?”玉樹見蕭淩一進入馬車便趴在哪兒一個勁的畫著什麼便好奇的湊了過去,卻是看到蕭淩的筆下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頓時好奇心便被牽動了。
蕭淩也在這個時候完成了最後一筆,得意的拿起自己的傑作到玉樹麵前說:“蒙毅不是現在動不了了嗎?可是也不可能總是讓人抬上跳下,背來抱去的吧,所以有這個就可以方便多了。”
玉樹狐疑的結果蕭淩手中的畫,上下左右翻看了一個遍,可是卻是什麼也沒有看出了隻得不恥下問了:“這個是什麼東西呀?真的這麼有用嗎?”
蕭淩好心的為玉樹擺好畫的正確方向,“這個是這樣看的,這個在我們那裏叫做輪椅,是專門給那些腿腳不便的人用的。你看這裏這裏是做的地方,兩邊有扶手後麵有靠背坐起來比較舒服。最精妙的是這裏,這兩個大輪子可以隨意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