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負也看著蕭淩,兩個人似在博弈勝負難分:“這個許負實在是才疏學淺,無法洞悉,可是姑娘的未來卻在這。”
許負攤開手中的龜甲,蕭淩看著他手中的龜甲一臉的不屑。
“那您倒是說說我的未來如何!”
說道這個許負又恢複了自信拿羽扇的手打了一個八的手勢說:“坎坷一路,蒙寵一生。”
坎坷一路,蒙寵一生?蕭淩在心中默念了一遍。
“何意?”蕭淩不解的問。
許負嘴角露出得意的笑,伸手捋了捋山羊胡須:“姑娘未來會有不斷的挫折,隻是隻要你堅持就會撥開雲霧。”
顯然,蕭淩想要聽到的不是這個:“那你的意思是我未來就在這裏,我沒有可能回到原來的地方了?”
“卦象顯示的便是這樣。”許負不解的看著蕭淩,不明白她為何如此。
“我不相信你的話。”蕭淩堅定的說完便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淩兒,等等我啊!”薄雲見蕭淩離開向許負行了禮也站起來追著蕭淩而去。
“真是個奇特的麵相,怎麼就無法占卜到她的過去呢?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呀!”許負搖著羽扇,捋著胡須看著蕭淩的背影小聲的念著。
從集市回到客店,三個男人都發現了一個問題,薄雲一臉的誌得意滿而蕭淩卻是愁眉苦臉。
晚飯也沒有吃多少便獨自回屋了。
餐桌上三個男人看著一回來臉上的笑容就沒有褪去的薄雲很是反感。
“你把淩兒怎麼了?怎麼從集市上回來就一臉的悶悶不樂?”衛達忍不住問薄雲。
即使被無故誤會也沒有破壞薄雲的好心情,依舊一臉的笑意:“沒有啊!我怎麼會把她怎麼樣呢?”
“你們倆一起出去回來你笑得臉都快抽筋了,蕭姑娘卻是悶悶不樂的不是你欺負了她嗎?”王應也很懷疑。
“薄姑娘,你們在集市發生過什麼嗎?”王溯比較理智的問。
“我們就是去看來卦象,看完淩兒就這個樣了,真的和我沒有絲毫關係。”薄雲澄清著。
“那相士說得不好麼?”王溯又問。
“也沒有啊!我們的差不多,那相士就給了淩兒八個字,叫什麼......”薄雲不識詩書要念出那八個字有一定的困難,“叫什麼來著,哎呀,叫什麼來著?”
薄雲陷入了與自己的思想鬥爭中,卻怎麼也想不出那八個字。
蕭淩回到房中便四腳朝天的躺在床榻上,看著屋頂發呆。
坎坷一路,蒙寵一生。她的人生真的隻有這八個字了嗎?她真的回不去了麼?她坎坷了一路有誰來寵她呢?
那麼她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怎麼辦?她的學業怎麼辦?......還有她該怎麼辦?
人生地不熟,在這她就像一個初生的嬰孩要熟悉一切,隻是嬰孩還有父母幫助他們熟悉未知的世界,那她呢?有誰來幫助她?
越想蕭淩的腦子越亂,反身從懷中掏出一張布帛,打開看到蒙恬的畫像忍不住掉下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