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風猛地一腳轟在了他的小腹上,那一記重擊讓那個殺手隻覺得五髒都被踢碎了,疼得他臉色瞬間又白了幾分,疼痛的捂著小腹在地上滾來滾去,嗷嗷大叫起來。
“你特麼的當初來暗殺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錯呢!”流風眼裏閃過一絲的厭惡,抬起腳又想送那個殺手一腳的時候,莫銘攔住了。
“流風,別不急著動手。”莫銘對那個殺手說道:“告訴我,你們的人還有多少個存在南華市,老實告訴我,可能你還有活命的機會,要是敢耍花樣,相信我,生著會比死了更難受的。”
“我們先行抵達的小隊幾乎全滅了,後續部隊將會慢慢潛過來……”那個人看了下莫銘的眼神裏閃過的憤怒,更加害怕,緊忙道:“泰特將軍有命,不殺死你,決不罷休!”
“嗬嗬,好大的口氣,不殺死我決不罷休,他倒是挺會想的!”莫銘狂笑了幾聲,有些癲狂,道:“泰特那老家夥放著好好的金三角不待,非得跑來惹老子,他還真以為他能隻手遮天?”
莫銘眼睛眯縫成一條危險的弧度,對流風道:“讓兄弟們到金三角攪亂了泰特的老窩,要是有機會,也可以刺殺掉他。”
“好,我等一下就告訴他們。”流風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看著那存活的殺手,笑得很陰森,讓那人覺得麵前看著一個要吃人的魔頭般,隻聽見流風道:“老大,話都問完了,我覺得這個人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吧?”
“隨便你了。”莫銘淡淡說道。
流風沒有多說,得到了莫銘的同意之後,陰森的笑容好似綻放的幽冥之花,就連一旁的何雲鬆看見了,也不由得在心裏閃過一絲寒顫感。
那殺手一臉的恐懼,瘋狂的喊道:“不要啊,你剛才不是說隻要我老實告訴你,你就會放過我的麼!”
莫銘冷笑道:“我說了,你可能有活命的機會,並沒有說過一定會放了你,傷害我最親的人,他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而你,就算死了,也無法抵罪。”
就在莫銘話音未落的時候,流風以極快的速度轟出一拳,硬生生轟擊在了那殺手的胸膛處,隻聽見一聲“哢嚓”骨頭斷裂的聲音傳出,那殺手撕心裂肺的喊了出來。
整個寂靜的盤龍道都回蕩著那嘶喊聲。
流風並沒有就此罷手,又是一拳結結實實轟在了那個人的鼻梁上,連續轟了又轟,直到那個殺手血肉模糊,他親媽的不一定認得出來了,才停下手。
這場麵著實有些血腥,那個人的臉由有些弧度變得扁平,變得凹凸不平,那血肉混在一塊,好似那攪亂的雲吞餡般,看得何雲鬆忍不住有些幹嘔了。
“老大,這未免也太暴力了吧!”何雲鬆忍不住嘴角一抽。
這樣的血腥已經見慣不怪了,莫銘倒是沒有什麼反應,淡淡的露出了一絲的微笑道:“你習慣就好。阿雲,認識我,你以後的生活可能會更加多彩,當然,也更加的危險,可謂步步皆是殺機,你怕不怕?”
“廢話,有什麼可怕的。”何雲鬆想也不想,便回答道:“從進入這條一路黑到底的道路,我知道,我將不再擁有太多的明天,每一個明天都可能成為我的終點。仇,我已經報了,生死之事,我也看透了,生又如何,死又如何,不如轟轟烈烈的過活!”
“你能夠有這樣的想法很好,這次媛受傷的事情,讓我考慮到了很多。”莫銘帶著何雲鬆走到欄杆旁,點燃了一支香煙,吸了幾口,沉默幾許,方才指著滿山暗色,道:“對於黑暗,我沒有一絲的害怕,可我卻是害怕我在乎的人活在黑暗中,我不想她們整日因我而受傷,因此,我準備在這裏闖下我的一番天地。”
“老大,你的意思是打算在這裏建立一個屬於你的組織?”何雲鬆驚訝道。
流雲一臉笑意,走了過來,道:“你說錯了,老大的意思並不是在這裏建立屬於他的組織,而是讓‘義魂’的旗幟插到這裏來。”
“嗬嗬,流雲說的沒錯,我創立‘義魂’,那是忠義之魂的意思,忠於祖國,忠於人民,勇敢之魂。”莫銘淡淡笑道:“如今世界很多地方,無不有‘義魂’的足跡,唯獨本國還沒有。我想,是時候加快步伐,在腳下的這片土地上,插上旗幟了。”
“額,等等……”何雲鬆有點不明白了,道:“為什麼唯獨本國沒有?”
既然義魂能夠在世界很多站穩腳跟,可為什麼在本國卻沒有插上旗幟呢?這未免也太奇怪了,難道說,本國的國防力量強大,堅固到密不透風?
“那是因為,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的總部就在本國,為了積攢實力,我之前暫時沒有插手進來,不過經過今天的事後,我想清楚了很多。”莫銘眼裏閃過一絲殺機,道:“如今的‘義魂’不再說那個小嬰兒了,它強大了,有足夠的實力了,我覺得我不能再躲下去了,是時候與他們當麵交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