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滄藍,我才得知,拜托我的男人與風鈴是同門師兄妹。二人也早已有婚約在身,後因某件事情,男人被逐出師門,自立門戶。
至於,二人之間的恩怨情仇,滄藍也從未細問。畢竟,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業要忙。風鈴本就是靈異小組的成員,自然不會有空餘滄藍扯閑話、拉家常。
滄藍承諾,如遇見風鈴,一定會代為轉托。此事,一直是我較為掛念的事情。如今,囑托滄藍之後,算是告一段落,心中一陣輕鬆。
出了機場,看著藍天白雲。此時,溫州已經步入十一月,街道兩旁的法國梧桐不斷飄下落葉。像一隻隻蝴蝶,在空中飛舞。
雨欣挽著我的手臂,晴曼早就搬去葉子家中居住。葉子幫我取回車,停在別墅的車庫。一般出遠門,我才會用到那輛車。
別墅成為了我和雨欣的小窩,今天溫州有一場美術展。我與她二人就像普通的小夫妻,路上說說笑笑,商量散場之後去哪兒吃飯,晚上有哪部大片上映。
日子如流水一般,相當平靜,波瀾不起。我多麼希望時間就靜止在這一刻,可惜那是我的奢望。
平靜的生活照舊會被打亂,溫州依然不斷有人死去。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而有些人時運不濟死於非命。
正當大家都在夢鄉之中的時候,李隊的電話毫無預警的響起。我趕緊聯係了一下葉子,隨後叫醒雨欣,眾人睡眼朦朧趕赴下一個戰場。
十一月的溫州,淩晨五點半,空氣中透著絲絲的涼氣。雨欣素麵朝天,紮著馬尾。身上穿著一件玫紅色的呢外套,下身黑色緊身牛仔褲,腳上蹬著羅馬靴,坐在車中吃著早餐。
而我,隻需要一杯咖啡就行。
待我們感到命案現場的時候,葉子和晴曼已經到了。
“居然在公園作案,凶手膽子也太肥了吧!”
這座公園是新建的,還未有半年之久。因為靠近居民樓,所以早晨主要以老人晨練為主,晚上則較為熱鬧,不少小情侶約會的好地方。
半年之後,發生命案,似乎挺不吉利啊!
晴曼與葉子穿著情侶衛衣,站在那邊。
此時,公園之中也隻有早晨起來的晨練的老人,夾雜著少數年輕人。死者是一位男性,身上被捅了數刀。
可以很明顯的看見傷口,地上一大片的血跡。第一位發現者是一位早晨練太極的老者,已經被帶去做筆錄。
小法醫蹲在屍體麵前,仔細看了看,起身拍拍手說道:“凶手桶在了心髒上,一刀斃命。”
隨後補充道:“死者生前喝酒,應該還不少,屬於防備被人殺死。”
“你怎麼知道!”這不還沒有屍檢,就能知道胃部殘留酒精嗎?
小法醫遞給李隊一張皺巴巴的紙,白紙黑字,某酒吧的結賬膽子。
“奇怪的是,錢包沒有被偷,仇殺?”
小法醫在那邊自顧自的念叨著,也無人回應他。
既然法醫能夠清楚知道死亡時間與方式,為何還要李隊還要叫上我們。我心中有些不明白,雨欣也是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