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想到李隊居然說出這麼惡心的話,毫無征兆,聞著空氣中彌漫的腐臭味道,我和晴曼也相繼扒著垃圾桶不放。
MD,剛走了一個趙嘉寶,給我送來一個李隊,老天爺這是要我命啊!李隊顯然也沒有想到我們的反應居然這麼大,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衝進廚房給我們拿了礦泉水漱漱口。
其實,我懷疑他是被我們給惡心到了,所以借故離開。很快,我們就將自己收拾幹淨,吐完胃裏舒服多了。
晴曼將垃圾收拾好,開門扔掉。雨欣則是在廚房熬了一鍋粥,準備給我們暖暖胃。
晴曼回來的時候臉色十分不自然,“晴曼,你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晴曼回答的十分不自然,但想著可能是由於剛才李隊描述的太過於惡心,一時間還沒有恢複過來。
我也沒有多想,繼續讓李隊給我們講血祭的事情。
“掏出的器髒,棘族要用到哪兒?”
李隊想了想,“嫁接到已死的族長身上。”此舉含義為新生。咦!聽著折手段怎麼有點和看門老頭相似。
“那陳舊器髒怎麼處理,也是給族人吃掉。”雨欣已經能接受棘族的行為怪異。
“給他們的看家狗吃掉。”我們都目瞪口呆的看向李隊,李隊今晚講的血祭還真是夠惡心的,胃裏翻湧著一股不適,最終還是被我強壓下去。
忽然聽見李隊問道:“你們不覺得這手法很相似嗎?”晴曼紀靈,連說出:“如果我沒有猜錯,棘族應該是有符咒的。”
李隊點點頭,我不由自主嘴中喃喃道:“這種手法不就與看門老頭的手法一樣啊!”
“嗯!”李隊這一聲,讓我徹底清醒。
“但是這與看門老頭是胡家的後人有什麼關係。”
因為血祭是商朝年間的奇事,而胡二郎早就是明朝的事情。二者根本扯不上任何聯係,年代跨的太長遠。
“你們根本不會想到,棘族後人會與外族通婚。”
“難不成胡寧村是棘族與外族通婚的產物。”
棘族不可能隱姓埋名一直生活在深山老林之中,隨著時代變遷,人的思維一直在變化。或許他們也認識到這是迷信,也有可能是因為血祭導致人口急劇減少。
於是走出深山老林,族人給自己取名姓氏為胡,與外族通婚。拋卻老祖宗留下的規矩,卻將老祖宗的巫術記載了下來,留給一任一任的族長。
想想也是,哪家會那麼變態,居然會在亂葬崗中建立墓室。估計也隻有胡家能做出那麼變態的事情,“所以胡家將墓室建在亂葬崗,是因為有足夠新鮮的屍體,來維持血祭。”
我、雨欣、晴曼三人頓時恍然大悟,原先還想不通的問題頓時想明白了。
“李隊,神秘空間內那床其實是血棺材吧!”我突然問道,“看門老頭的女兒以及妻子的死都是他故意設計好的,包括摯友的死亡。”
雨欣接口道:“因為後來記錄中出現了偏差,可能需要至親的血才有可能啟動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