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看過？”雨欣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就你們進入來吉祥樓之前。”
李隊手裏抓著失蹤女孩的資料，“你不過就看過一眼，怎麼就可以確定這些女孩死在這兒。”
看門老頭一時間被我們三人問的啞口無言，我乘勝追擊道：“還有你說讓小琪存在冰封棺材內，貼上黃符，換上器官這種邪術又是從哪兒得知。”
看門老頭依舊沉默。
晴曼撲哧一笑：“看門老頭，你可千萬別告訴我們，也是前前前任校長寫在日記本中的。”
“鬼話連篇！”雨欣給看門老頭所有言語用了四字概括。
“我勸你最好還是把知道的告訴我們，否則你是沒有什麼好結果的。”並不是危言聳聽，即使我不出手，李隊也會用手中的槍招呼看門老頭的腦袋。
氣氛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我相信多出的五六十具屍體不是你的傑作，但在屬於你的地盤多了這麼多屍體，你就一點也不好奇。”
雨欣說得對，看門老頭絕對不止一次回過這兒。
“吉祥樓既然是封著的，為什麼二樓的儲藏室那麼幹淨，鑰匙不是隻有你有嗎？”抽絲剝繭，差點就被看門老頭繞了進去。
“或許，你就是個替罪羔羊不是嗎？”
李隊眼眸裏閃過一絲精光，我分明在看門老頭的眼中看過一絲恐懼。特別是在李隊加重“替罪羔羊”的四個字的時候，看門老頭身體有了分毫的顫抖。
“也許某人與你協商，但最終你沒有答應。可是你也阻止不了這人的舉動，原來是心存僥幸，現在直接是想玉石俱焚，你卻也不敢明著對我們說多少，是不是？”
看門老頭沒有回答雨欣的問題，這是一場持久的拉鋸戰。
“你們想太多！”看門老頭還是那句話，依舊是不再多言。
“沒關係，我們回警局慢慢說。明天我就叫人來清理現場，我相信這麼多女屍抬出X大的校門，‘百年名校X大居然匿藏多具女屍’這新聞標題應該很勁爆吧！”
李隊使出殺手鐧，不怕看門老頭不說。
“夠勁爆，相信各大出版社應該爭相報道，到時候，百年名校的校譽可就毀在老頭你的手上了。”晴曼雖是火上澆油，但還是成功刺激到了看門老頭。
看門老頭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們，身體因我們的話不停地發抖，伸出食指指著我們，嘴裏念叨著：“你們，你們簡直就是惡魔！”
老式文人一向最注重的就是文人風骨，如果X大真毀在看門老頭手中，估計餘生在牢中度過的日子，看門老頭一定是寢食難安。
“與你相比，你才是最為惡毒的劊子手。”雨欣這張小嘴真是不饒人。
看門老頭痛心疾首的哀歎了幾聲，最後還是向我們屈服了，“你們是從什麼時候發現我的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