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他並沒有反應過來。因為他的老婆是醫生，加之X大也是有醫學院的，所以浸泡的這些女孩屍體的福爾馬林弄進這地下空間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無非就是從天台的一扇被焊絲的鐵窗處，用繩子將封好高濃度的福爾馬林水從鐵窗處直接放下。
等到福爾馬林味道衝擊著他的鼻子時，他走進一聞，才發現這空著魚缸內都裝滿了福爾馬林水。
到底是誰居然能在短短時間內，將這間屋子改造成這樣，他無從得知。
但想著，吉祥樓都荒廢這麼久了，他都是從天台進入這兒，估計不會被查到，於是他也沒有管這些魚缸。
但回到門衛室的時候，他仍是不放心，想著一夜之間怎麼就多了這麼多魚缸。
於是決定在警方來人之前，再回吉祥樓探一探虛實。
結果，就發現了這空間內放著福爾馬林的魚缸內，都有一具少了某件器髒的屍體。
“你們看我一個老頭子，犯不著費那麼大力氣給自己加罪吧！再者，這福爾馬林我用多了，學校也會懷疑不是嗎？”
聽看門老頭這樣說，我心中不禁有幾個疑點。
看門老頭見我們不信，急了，直接一把搶過李隊手中的檔案袋，“你們再仔細瞧瞧，那堆失蹤女孩的信息都是來自五湖四海，我犯得著去對一個毫不熟悉的人下手嗎？
我將李隊、雨欣拉至角落，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一是老頭是最清楚X大校園的情況，要隱瞞自己殺害少女的事實輕而易舉。二是他也承認自己害怕我們查出什麼，所以指引的腳印是他故弄玄虛，小鬼、蛤蟆基本確定是他引來的。
趙嘉寶也想加入我們的談話，可是被晴曼死死的拽著，嘴中也不知道嘟嚷著什麼，一定是發泄對我們的不滿。
李隊覺得我說的有理，剛想問問看門老頭天台的事情。
卻不想看門老頭居然先發製人，問起了我們。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你們到底是怎麼找到這兒的？”聽見看門老頭這樣說，想必當時他一定懷著僥幸的心理。
“我們跟你拿了鑰匙，就直奔吉祥樓。可惜，你給的鑰匙根本沒用。還有，你有沒有裝鬼嚇唬我們。”
雨欣一口氣闡明三件事，但她隻想知道，看門老頭是否裝神弄鬼。
“沒有，給你們鑰匙後，我就一直在門衛室。”
趙嘉寶倒抽一口冷氣，“那我們瞧見的是什麼東西？”
看門老頭一聽趙嘉寶的問話，皺了皺眉，“你們到底看見了什麼？”
“臉，就是你說的嚇唬X大第一位失蹤女孩所裝扮的鬼臉。”
李隊的回答，讓看門老頭打了一個冷顫，“不可能，當初這是我嚇唬人的把戲，後來衣服都被偷了，哪能再嚇唬你們。”
看門老頭的連連否認，讓整件事情越來越玄乎。
“你們也別懷疑我耍手段兒調換了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