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了解佛教法號是怎麼定的,但是總感覺這裏麵的僧人們都有些來頭,不過他們後來解釋給我聽的時候,我也就釋懷了。
他們潛心修佛不問世事,隻求修得正果,消一世孽緣,結一世善緣,他們相信每個人生下來都帶有前世的罪孽,如果不廣結善緣,消業積德,這種罪孽會隨著今生的過完而放大,從而在輪回中一世不如一世。他們來此清修就是想用這一世來還清前世罪孽,求得後世安穩。所以他們的法號都是清靜字輩。
佛法高深,我不能窺其一二,不過對他們的這種說法,我其實並不讚同,人活一生,清修隻是一種信仰或者說是生活習慣,如果整個一生都交代在這百尺之地,那又從何處行善積德?即使有德,也隻是一些小德。
即使心中有異議,我嘴上也不會說出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態度和信仰,沒有孰對孰錯,也沒有孰優孰劣。
在吃飯的時候,我和靜虛大師說了一下我此行的目的,他當即表示他的靜攪師弟對在蠱術方麵略有研究。這把我高興壞了,佛家人恭謙,他說的略有研究肯定是大造詣。
不過他還說他靜攪師弟正在辟穀閉關,要出關怕是要等到三日之後。我當下就表示沒關係,我們可以等靜攪大師三日。
這棟老宅的外形看上去並不像是佛寺造型,不過老宅裏麵卻都是行的佛教之事,他們日日祭香禮佛,夜間敲木魚念經,每天早中晚三課一課不少。裏麵的佛像數量也不少。其實和那些正規寺廟並沒有太多的差別。
老宅除了大佛堂之外還有廂房六間,三位大師各住一間,三個小僧人同住一間,還有兩間是用來備用的客房,據清藏所說,他們這裏有的時候也會有些有緣的金主過來小住幾天,修身養性,戒煩戒躁,他們也同樣會收取一定的報酬,用來購置他們的換季衣物,柴米油鹽和祭拜貢品。
除了六間廂房之外還有一間夥房,一間廁所和一間雜物房。廁所和夥房是單獨而建的。和這兩間屋子和佛堂廂房所在的屋子在加上院門的樣式倒也有些像我們之前道觀的格局。不過這裏的占地麵積要比我們的道觀寬的多。
第一天晚上的時候,虞冰青出來了一下就繼續進去傘裏麵了,她說這個地方佛法氣息太重,她呆著難受。我們倒也沒在意,魂魄對寺廟有一種天然的不適應,就好像人在水中一樣呼吸不了,所以虞冰青隻能待在傘裏麵。
在這裏待的三天,我和師姐沒有到處亂跑,而是跟著這些師父們一起打坐誦經,祭祀禮佛。說來也奇怪,自從來到了這裏,我原本還有一些浮躁的心境也慢慢變得平靜下來,師姐也是,感覺在寺廟裏麵待了三天,整個人的性格都了,以前她大大咧咧,偶爾還有些小性子,現在的她居然知書達理,講話也輕聲細語的,甚至有種虞冰青的感覺。
第三日,靜攪大師出關,那是一個看上去特別慈祥的僧人,大約七十來歲,一身的素裝雖然不是僧服,但是穿在他身上居然有些勝似僧服的感覺,莊嚴,嚴肅。
不過他本人的性格卻很平易近人,有的時候甚至還能開上幾句玩笑,據他師兄靜虛大師所說,靜攪大師是苗人,四十來歲的時候就是著名的製蠱大師,他用他的蠱術給很多人治過病。
靜攪大師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皺起了眉頭,還沒等我說話,他就先開口了:“這位施主,你到底是何身份,惹到了什麼樣的對手?怎麼會被人下了如此凶惡的蠱蟲?”
(六點檔,我發現最近的審核有些延遲,我問了編輯,他說馬上就會修複好。過幾日應該就會準時了。晚上很晚的時候還有一章加更,大家晚安,留著明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