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我直接去了公交車站,去楊警官所在的公安局離我這裏不近,搭公交車大概要差不多兩個小時,途中還要轉一趟車。
早上的公交車是很擠的,在這座人潮擁擠的城市裏,擠公交也成了一個城市特色,一趟車擠了兩次硬是沒擠進去。第三趟車的時候我一狠心,也不再顧忌別人感受,使勁全力往終於擠了進去。
因為我後麵背著包,包裏麵裏麵都是一些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尤其是那把傘,我很怕被別人擠壞,所以一旦後麵有人擠我,我就拚命的往前麵擠,前麵是一個女孩子,穿的很清爽。看到我一個勁兒的往她身上蹭,她用眼睛橫了我一樣,小聲說道:“臭流氓!”
我尷尬的笑了笑,把後麵的背包放到前胸抱著,嘴裏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醜就算了,還出來嚇人!”那個女孩子繼續沒好氣的說道。
“我醜嗎?”我條件反應的問道,要說論顏值,我自信能強過大部分人。
“你自己撒泡尿照照啊!”女孩繼續說道,聲音還越來越大,嘈雜的公交車一下安靜了下來,周圍的人紛紛笑了起來,這種笑很明顯是嘲笑。
聽到大家的嘲笑聲,我這才想起來我的容貌已經被鐵蛋改變了,雖然我自己不知道,但是通過源源的描述,我也能大概想象出來是什麼樣子。
“好吧,對不起,嚇到你了,我轉過去。”在這個畸形的社會,醜也是一種需要道歉的罪,對於這種能夠在大庭廣眾下指責別人醜的人,我選擇沉默,這種人,越理她她會越來勁。
我轉過身,朝著旁邊的三個男人擠了過去。剛跨出一步,我感覺我一腳踩在了另外一隻腳上,我趕緊收回腳,好在踩的不重,隻是稍稍碰了一下。
“哎喲,操,你他媽的漲沒漲眼睛,踩到我腳了,擠擠擠,你擠個雞把。”旁邊一個穿著背心的黃發青年不滿的朝著我罵道,臉上一臉的憤怒。
他這一吼,車上又安靜了下來。
本來還想和他說聲對不起,可是他說話也太難聽了,我沒有道歉,而是笑嗬嗬的說道:“我就一個,難道你有好幾個?”
車上的隻是安靜了兩三秒,隨即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本來是一句玩笑,那個黃發青年好像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樣,他伸手抓住我抱在胸前的包,嘴裏說道:“司機,停車,我要下車,這不知好歹的東西我非弄死他不可。”
我無奈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反正下一站也就到了我轉車的站了,如果他脾氣真的這麼暴躁,我不介意和他打一架,有的人就有這麼浮躁,所以我並不想逃避。
“到站才能停啊!”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喊著。
“好,你小子等下和我下車,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以為你自己很牛逼。”黃發青年抓著我的包不放,而且還越來越用力,大有現在就要和我打一架的趨勢。
“鬆開我的包!”我冷聲說道。
那個黃發青年哈哈一笑,“鬆開你你好跑是不是?膽小鬼?”
“撒開,這包裏的東西不是你有資格碰的。”我伸手用力打開了他的手,這種人沒必要和他客氣。
我這一打,周圍兩個人也伸手抓了過來,其中一個一巴掌朝著我的頭打了過來:“丟雷樓某,給你臉了是嗎?”
這三個人分明是一夥的,而且還都不是什麼能夠講理的人......
(六點檔,定時,今天回老家,如果時間來得及,晚上的加更我會盡量寫出來。如果沒有及時更新,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