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中的妖毒,她最多隻能為他保命七天!也就是說,梓涵必須在七天內把龍血果帶回來,這才能來得及救他。
“七天...”
一聽說七天內必須要帶龍血果回來,淩梓涵剛燃起的一絲希望,頓時又泯滅了下去:“北海跟這裏,距離遙之千裏,七天內我到都到不了北海,怎麼可能回得來?”
聽到這話,雲汐真的不想打擊她,就算是距離來的近,那龍血果幾百年才結一個果子,誰知道它現在是處於什麼階段?又有沒有結果呢?
而就在這一籌莫展的時候,雲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我好像聽白影師兄說過,他有個朋友,以前是跟他一塊在深山修煉的,她應該能幫到我們!”
聽到雲汐這麼說,淩梓涵的眼裏終於亮起了一點微光:“那,我們要到哪裏去找到她呢?”
“這個,讓我想想...”
雲汐仔細的回憶起了白影跟她說過的事情,最後靈光一閃,起身便來到了床邊,然後從白影的身上找到了那支短玉笛。
淩梓涵就在後麵楞楞的看著雲汐的舉動,隻見她拿到玉笛後,就走出了房間。見此,淩梓涵和金鳳便緊跟了上去,一直隨她來到了客棧後麵的一個院子裏。
院中還有一口天井,井底水光粼粼,清澈見底,顯然就是整個客棧的用水來源。
由於現在時間還尚早,除了廚房還有客棧內有幾個人在忙活以外,客棧後麵的院子幾乎沒有什麼人來往。
來到天井前,見四處除了跟隨過來的淩梓涵和金鳳以外,便再沒其他人了,雲汐這才對用那支玉笛吹奏了起來。
悠揚的笛聲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客棧,因為現在已經是卯時中了,客棧裏的客人也都漸漸的睡醒來,聽到這陣笛聲,既好奇是從哪傳來的,卻又不想貿然打斷這好聽的曲子。
在外麵巡視的邵青也聽到了這個聲音,不禁回頭往笛聲的來原處望了一眼,感覺心中的鬱悶之氣,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此時,一縷陽光從上方投射在雲汐所在的位置,為她周圍增添了一分暖意,然而就在她吹了有一會後,院中就傳來了一個陌生女子的聲音。
“你是誰?影子的笛子為什麼會在你這裏?”
聽到這句,雲汐馬上就停下了吹奏,轉身往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就看到天井的另一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黃衣女子。
見此,不但是雲汐,就連淩梓涵都驚訝了。
剛才她一直都看著雲汐姐姐那邊,可是卻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個女子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見她們都看著自己呆了,白婼十分無語的插著腰,然後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我問你話呢!你這笛子從哪裏拿來的?”
這玉笛是當初她隨師傅離開的時候,留下的唯一一件可以與白影聯絡的東西,怎麼現在卻到了別人的手裏?
聽到她第二遍問起了,雲汐這才回過神來,趕緊回道:“你就是我師兄說的那位,白婼姑娘吧?”
白婼不語,就算是默認了雲汐的問題。
見此,雲汐才又接著說道:“十分抱歉,我也是不得已才將你找來的。”
本來白婼還對雲汐有這個玉笛而感到奇怪,這會聽到她用到了‘迫不得已’這個詞,心中便猜到了幾分。
如此,她也不再多問說什麼,隻是道了句:“影子在哪裏?帶我去看看他。”
見白婼這麼直接,雲汐也不跟她囉嗦什麼,領著她就往客棧裏,白影的房間走去。
淩梓涵在後麵不遠不近的跟著,心裏卻對白婼跟白影的關係猜測了起來。她沒有想到,雲汐姐姐說的那個,白影的朋友,會是個女子!
如果不是雲汐姐姐之前說了,這個白婼是白影的朋友,她真的會以為,他們兩是兄妹或者姐弟,可是這會...
想著,她不禁多看了白婼幾眼,可最後,理智還是將她腦子裏的那些胡思亂想的想法給打散了。
她到底在亂想什麼啊!眼下最重要的應該是白影的傷勢,怎麼還吃起這種莫名其妙的幹醋來了?
淩梓涵懊惱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然後就跟著她們,來到了白影的房間裏。
白婼看到白影現在的狀況時,眼神中閃過了一抹驚詫,隨後便用手按在了他的心脈處,這才發現,他體內的妖毒已經蔓延至全身了。
如今別說是她,就是以她師傅的能力,估計都救不了他!
“影子他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看著臉色發青的白影,白婼卻是對雲汐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