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彥派人進去看看的要求還沒說出口就被梁七駁了回來,他又接著囑咐:“阿彥,是袁銳那幫太子 黨,若沒有十分重要的事,不要招惹他們。”
陳彥聞言眉頭一動,梁七口中的袁銳是市委書記袁強家的公子,依仗自己老爹的權勢和幾個高幹子弟結成了所謂的太子 黨,橫行C市,無人敢惹。
他之前沒有跟這群人打過交道,隻知道人人都忌諱招惹這幫公子哥,陳彬現在做的是正經生意,整日跟市裏的領導打交道,也會賣幾分麵子給太子 黨。但是他們在陳彥這兒可買不到麵子,他找到總統包間的位置,直截了當的推開了門。
雖然對太子 黨這幫人的無法無天有所耳聞,但是推開門的時候,陳彥還是不可抑製的怒了,碩大的包間隻有4個人在裏麵,兩個坐在沙發上對著若無其事的對著大屏幕唱歌,另外兩個倒在沙發上,背影健碩的青年男子不顧蔣嫣的哭喊,對她上下其手,曖昧的燈光助長了情欲的彌漫。
陳彥衝上前,拉開二人,一腳把俯在蔣嫣身上的男子踢出幾丈遠。
他脫下外套,扔給衣服被褪到一半,香肩半露,滿身酒氣臉上依稀可見淚痕的蔣嫣,看都不看她一眼。
被踹出去老遠的男子正是袁銳,他掙紮著站起來,原本坐在沙發上唱歌的兩個人也不唱了,站到袁銳背後,一邊是三個二十左右的精壯小夥,一邊是單槍匹馬的陳彥帶著醉眼朦朧的蔣嫣,各據兩邊,劍拔弩張的對峙,包間裏音響震天,放著gun and rose那首著名的《dont cry》。
十七八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一言不合便是一場爭鬥,即使處世沉穩如陳彥,在這種情況下骨血中的雄性天性也被激發了出來,他先發製人,攻其不備,又一拳打在了袁銳的臉上,太子 黨那邊還沒還手就已士氣低落。
“你知道我是誰嗎?”袁銳扶著旁邊的人再次站起來,手指巍巍顫顫的指著陳彥,向來是人人敬畏三分,敢怒不敢言,更別說動手,從小到大他還從來沒挨過這種打。
“袁銳,那你知道這是哪兒嗎?”陳彥冷笑一聲,他當然知道他是誰,而且他打的就是他。
“你等著,我這就叫人來。”袁銳怒火中燒,但在弄清陳彥身份之前不敢輕易動手,而且他們幾個平時養尊處優的公子哥根本不是陳彥的對手。
“怎麼了?”梁七帶著幾個保安衝了進來,見兩邊已經開打的架勢,又掃見裹著陳彥外套站在後麵的蔣嫣,瞬間明白了情況,“誤會了誤會了,大家都是朋友,不打不相識。”他見陳彥沒有吃虧,連連開始打圓場。
“我跟人渣可做不成朋友。”陳彥冷冷的瞥了太子 黨的人一眼,扭頭對蔣嫣說,“走!”
蔣嫣被灌的酒太多,雖然經曆了方才的一番變故清醒了不少,但是腳步綿軟,隻能讓人攙著走,陳彥駕著蔣嫣,像是拎小雞一樣,把她拖出來包間,他知道自己不必費心跟這幫人糾纏了,圓滑如梁七定能把事情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