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你們給我上啊。”那些偏將不敢上前,又害怕袁紹會責難自己,隻得拚命地催促親衛營的死士們上前。
那些親衛營的死士們在將領的威逼下,進一步退三步,遠遠地圍著,就是沒有誰敢帶頭上前。這些兵油們都明白,憑著那個陳到變態地武藝,第一個上前的得到的絕對不是戰功,而隻能是死亡。
陳到看到袁紹的將領和兵卒們被自己嚇著了,不屑地哈哈大笑道:“一群無膽鼠類,居然也敢妄圖和我趙家軍相抗,簡直不知死活。讓我來殺光你們吧。”挺槍又朝下一下將領衝了過去。
未等到達近前,陳到遠遠地就是急速一槍紮向那員偏將的胸膛。那隻偏員看惡魔般的陳到向自己衝來,肝膽俱裂,慌忙舉刀格擋,卻因為出招慌亂,力道不足,而本身武藝就遠不如陳到,隻來得及把刺向自己的槍勢稍稍打偏,避過了心髒要害,卻被一槍刺穿了肩膀,直疼地眥牙咧嘴。
陳到見一槍得手,也不客氣,用力把紮在那員偏將肩膀上的長槍,用力旋轉攪動,致使傷口炸天,最後整支手臂都被挑飛。那員偏將哪忍得如此痛苦啊,發出殺豬般的嚎叫,痛暈倒在地下,眼看著就將因為流血過多,而命不久矣。
這下,親衛營的死士們是徹底被震懾住了,任憑將軍們鞭子和刀劍加在自己身上,也不敢再上前一步。簡直太可怕了。這家夥還是人嘛。所有的親衛營死士都從心底燃起了最深層地恐懼,生出不可抵抗的無力感。
趙家軍勇士們,也不是笨蛋,見有機可趁,紛紛呐喊著,揮動著鋼刀就猛撲了上去。袁紹的親衛營死士再也支撐不住了,徹底地潰不成軍,四散而逃。
“完了,完了,我袁本初徹底完了。”袁紹看著四散的敗兵,絕望地呐呐自語道,空洞地眼神沒有一絲神采。
突然聽到一陣吆喝從城內傳來,當前一很熟悉的聲音傳來:“主公勿憂,許攸領兵特來救援。”
袁紹心中一喜,忙打眼看去,那領頭之人不是許攸又能是誰呢。:“子遠,快來助我,將該死的趙家賊兵都趕下城牆。”
“殺,殺。。。。。。。”五千生龍活虎,養精蓄銳地兵卒在許攸地親領下,向著早已拚殺得精疲力盡地趙家軍撲去。
如果說在雪豹特種部隊的將士全盛的時候,這些個蝦兵蟹將自是不夠看的,不過此刻的雪豹勇士們經過多時的征戰廝殺,一個個體力都已經透支,全憑著一股信念在苦苦地支撐。在許攸生力軍的加入後,形勢逆轉,原來一片大好的局勢又開始變得撲朔迷離。
“隨我衝啊。”陳到一點也不畏懼地領兵迎難而上。忠勇的雪豹勇士自是緊緊地追隨。
雪豹特種精銳的勇士勝在訓練有素,臨戰經驗豐富,而許攸的兵卒們則強於養精蓄銳,體力充沛。雙方各有優劣,碰撞在一起的結果就是,雙方的傷亡都呈直線上升狀態。
趙楓此時位於城下,在典韋的陪同中,目睹著戰局的變化,暗暗歎息,真要死磕下去,就算滅了許攸這五千人馬,奪了南皮,恐怕也會傷了雪豹特種精銳的根本元氣,得不償失啊,無奈地下令道:“傳我命令,鳴金收兵。來日再與袁紹小兒一決死戰。”
“嗚,嗚。。。。。。。。。。。。。”亢長嘹亮的鳴金號響起,傳遍遼闊的戰場內外,傳入每個在作著生死拚殺的戰士耳中。
陳到血紅著眼睛奮力拚殺著,突然聽見響起地鳴金之聲,很不甘地恨恨地刺翻一個小兵,大聲下令道:“留下五百勇士與我斷後,其餘人馬立即後撤,不得有誤!。”
雪豹特種精銳地勇士們,在收到命令後,自發地聚攏了五百人到陳到身邊。形成了一個圓形的防守圓陣,將許攸的兵卒和自家剩下的人馬分離開來。
“給我衝,一個也不要放過他們。”袁紹見趙家軍撤了,以為有便宜可撿,連忙下令進行追擊。在陳到的圓形防守陣形前連續丟下了近千具屍體後,依舊不得寸功。
許攸看著巨大的傷亡,慌忙勸阻道:“主公,快別追了吧,保存實力要緊啊,我軍再也損失不起了啊。”
袁紹看著已經撤得差不多得趙家軍,恨恨地道:“那好吧,讓兵士們都撤下來,好好休息,吃飽喝足了,再給我好好地教訓可惡地趙家賊軍。”
陳到見袁紹放棄了追擊,自然也小心翼翼地撤下了城牆,返回趙楓中軍之中。一場染紅了夕陽的戰役就此暫時告一段落,但誰都清楚,這並不是結束,除非有一方先倒下,這場戰役才能圓滿畫上句話。一山不容二虎,一個富饒的冀州同樣也容不下趙楓和袁紹兩位梟雄之主,注定要有一人踩著對方的屍體才爬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