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楓在陪著趙雨在城中瞎轉悠了一圈,看著天色將晚,估摸著燈會也差不多快要開始了,牽起趙雨地小手,帶著陳到,典韋兩條尾巴,叫了一輛馬車,興高采烈地直奔采燈坊而去。
那車夫是個健談地人,看見趙楓一身華麗的服飾,牽著趙雨地小手,瞧趙雨地臉上也是一副幸福到陶醉地表情,典型地戀愛中的少女,以為是哪位富家公子帶著自己的女友出來逛燈會。看著趙楓心情不錯,也是一副挺和藹的表情,大著膽子問道:“公子,小老兒在這條街上當了幾十年的車夫了,可以說熟悉這裏的一草一木,見幾位眼生的很,是從外地來地吧。”
趙楓心情也不錯,樂嗬嗬地回道:“是啊,我是來這探親的,聽說此處地燈展十分有名,特意帶著女友來見識一下”
老車夫來了精神頭,興奮地道:“公子,你可算來對地方了,這地方的燈會是整個冀州最為有名的,也是才子佳人聚集的勝地,還有各式各樣漂亮的燈籠,關是這品種,就有近千種,好看極了,公子,小老兒保證你一定不會失望的。”
趙楓看著這個健談地老人家,也是挺順眼地,高興道:“這麼好玩。看來我沒白來”隨手就給老車夫扔過了一錠銀子。
“你再給我們說說,這燈會還有什麼好玩的行嗎?”趙楓饒有興趣地問道。
老車夫暗中把銀子在手中掂了掂,挺重的,估計比自己跑一年的馬車收入還多,當下笑眯眯地答道:“公子,這燈會好玩的事可多了,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說得完的,但要說,最有趣的還數最近出現的一件怪人怪事。”
“哦,如何個怪法?”趙楓好奇道,連一旁地趙雨也探著小腦袋認真地聽著。
“這采燈坊最近來了一個年經貌美地女子,那個美啊,真是用沉什麼魚,還有閉月什麼花來著來形容,反正我小老兒是記不請那詞了,總之就是很美啦”老車夫搖頭晃腦地評論起來。
“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趙楓很是無語地接過茬道。
“對,對,就是這幾個詞,公子真是博學多才啊”老車夫忙答道,突然,感到背後涼嗖嗖地,打眼偷偷一瞧,見那小姑娘(趙雨)正用可以冷得凍死人的眼光看著自己,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暗暗排腹,我真是笨啊,居然當著人家女友的麵去誇其它的女孩子,這不是自找沒趣嘛,趕忙轉移話題“這個女孩子名叫李婷,也不知道什麼來路,她在自已開的酒樓門前掛了一個張字幅,上麵提有一道題,若破此題即可免費與此姑娘共飲水酒,隻可惜至今還沒有人破過此題。”
“哦,這麼說來,還是個奇女子,出的是什麼樣的題,居然能難倒天下如此多的文人雅客”趙楓聽了,不由十分感興趣,倒不是想和那所謂地美得泡冒的李婷共飲什麼水酒,隻是純粹地對這能難到如此多文人的題目充滿好奇而已。
可老車夫可就不這麼看了,還以為趙楓是存在著獵豔的心理,曖昧地衝趙楓笑了笑,不過,懼於趙雨那可以凍死人的目光,倒也不敢表現地太過份,看在趙楓對自己還不錯和拿到的打賞銀的份上,恭敬地答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這字畫上寫有一首被那些文人騷客論為神作的詞,具體能好到什麼程度,小老兒也分辯不出來,然後讓那些看字畫的人去為詞提個題目,至少還沒有一個提的詞能讓那姑娘滿意,小老兒都快懷疑這小姑娘是不是在裝神弄鬼了。”
哦,就是什麼詞能有如此精妙呢?居然連提個詞題這麼小兒科的問題都能難倒如此多的文人雅士,趙楓現在更加好奇了,催促道:“老人家,你且把那詞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