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在得到自己想要地葡萄美酒後,總算沒忘了自己還有重要的情報要稟報“主公,還有一事待主公裁斷,那被我們孤立起來的中山郡太守何富昨日已經正式宣告投靠袁紹帳下,並聲稱不再接受冀州刺史韓馥的管轄,威脅我軍說是,自己已投到袁紹的門下,讓我們不要自找沒趣。”
趙楓一聽樂了,這叫何富的膽子可真不小,手下也就一二千弱旅,就敢這麼狂妄地和自己叫板,是不是老壽星上吊---活膩了,想都沒想,就道:“好正好,我軍進行過的冬季特別作戰訓練還沒經過實踐,正好拿這不知死活的家夥練練手。”
沮授猶豫道:“主公可能有所不知,這何富曾經是當朝大將軍何進的家奴,這次投靠袁紹也是受到何進的指示,若是冒然攻打恐怕會得罪到何進這屠夫出身的大將軍啊,對我們謀取冀州很是不利啊。”
何進的家奴?難怪這家夥的膽子這麼大,原來是有靠山,那何進看來也是想用一個中山郡來拉攏四世三公的袁家以及世家大夫的支持,嗬嗬,有意思,這棋局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趙楓稍一思考,臉上又漾起招牌式的壞笑,看得沮授心頭就是一跳,他太熟悉趙楓這種壞笑了,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基本就確定了又有人要倒大黴了。
果然,趙楓陰陰地怪笑道:“既然這樣,我們也不必去觸這個黴頭,要知道我們可都是效忠大漢的“忠臣”啊,這種目無朝廷,私下攻伐的事怎麼能做呢?不過嘛,這何什麼富的要是被什麼亂匪之類的殺了可就不關我的事了,畢竟這天下也不太平,意外總是時時有的嘛。”
沮授聽得趙楓不倫不類的話,很是哭笑不得,緋腹道,這丫的太無恥了,擺明了想借刀殺人嘛,還把自己說得像個忠臣良將一樣,不過這亂匪又是怎麼回事,疑問道:“不知主公這亂匪又是從何而來,要知道這冀州黃巾可都被清理地沒剩下幾個了,我們去哪再找這什麼亂匪啊?”
趙楓像是事不關已地淡然道:“怎麼沒有,我們不是還有一萬多的黃巾降俘沒來得及解散嘛,要是他們一不小心跑到那中山國郡去瞎折騰,弄死了個把人,也不關我的事啊,因為我可也沒叫他們去啊。”
沮授聽得一臉暴汗,自己這主公真是無恥地可以,這麼損的主意都想得出來,不過,也暗暗慶幸還好是自己主公,不然要是和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家夥對弈,可真不是一件痛快地事。
“主公英明,我等不及萬一矣”認可趙楓做法後的沮授順嘴就是一記馬屁拍了過去。
趙楓在被拍得舒服極了,陰陰地補充道:“就讓周倉,卞喜和寥化去辦這事吧,讓寥化領軍,周倉,卞喜受其節製,另外告訴他們,何富這家夥很是令人討厭,我不想在接收中山郡的時候再看到他了,具體讓他們看著辦吧。”
沮授一聽也明了了,無非就是想做掉何富,就算日後何進追查此事,也隻能是個死無對證的懸案,十分佩服地奸笑著答道:“我明白了,我保證一定會把這事辦得妥妥貼貼”說完,還衝趙楓遞了一個大家心照不宣的眼神。
趙楓繼續道:“還有,我軍已取得四郡之地,外加上即將落入囊中的中山國郡,這大半個冀州已經算是取下了,外加之後還得跟袁紹作戰,如今這六萬多機動兵力已經顯得相形見絀,還有現有的一萬五千城防軍守護四郡現在還算可以,若真正等到群雄並起,逐鹿中原的時候,怕是也為影響我軍的整體計劃,何況若是打下整個冀州之後,那就更是遠遠不足了,當早作打算,所以我打算趁著這冬季不宜作戰之季,把原有部隊打入基層作為軍官,進行擴編,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