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衝顏素衣使了個眼色,兩人便將神識放出,緊跟二人進了廚房。
到了廚房,二人便開始交頭接耳,聲音雖低,卻被周、顏二人神識捕捉的一清二楚。
隻聽陶四娘先問道:“羊兒肥不肥?”
“肥的很,金老大特意安排的,肯定夠一頓。”
“骨頭硬不硬?”
“公的是個軟蛋,母的那個看起來更軟,我老侯口水都流出來啦!”老猴兒故意貼著陶四娘耳朵吸了口氣。
“公的老娘吃,母的還沒破@瓜,自然有人來吃,還輪不到你這糟貨。”陶四娘擰了老猴兒一把說道。
“俺老侯自有分寸,隻是好些日子沒開過葷了,這麼嫩的羊兒老侯一輩子也沒見過,看得到吃不到忒是熬人,不如四娘便宜俺老侯一次?”
“就怕你不敢!”陶四娘嬌笑道。
“你莫施功,任俺施為,俺自不怕,保管四娘舒坦無比!”老猴兒順杆上爬。
“你好大麵皮!莫廢話了,趕緊辦正事。”陶四娘嗔道。
兩人私語完便開始切菜做飯,一刻鍾便做好了四菜一湯。
周青沾了口水在桌子上寫道:“調料有毒!拆台!”寫完隨手抹去。
顏素衣點頭,她知道周青不願與這等人周旋,幹脆拆了了事!
不大會,便上齊了飯菜,周青笑道:“我來時聽人說起,雄州地道內多有黑店,這飯菜裏不會有毒吧?”
“郎君儀表不凡,說出的話卻這般傷人,我先吃與各位看。”陶四娘說罷,便拿起筷子每樣菜吃上一口,連酒也喝了一杯。
“不知你廚房內有種黑色的調料叫做什麼?在下見識淺薄,還請掌櫃的賜教!”周青笑道。
“那不過是肅慎人常用的香料,咦,你怎知我廚房內有種黑色的調料?”陶四娘大驚道。
“嘿嘿,我不單知道你廚房內有黑色調料,還知你手中扣著九根毒針。”
陶四娘驚出一身冷汗,正想甩手將毒針刺出,剛抬手便被周青扣住。陶四娘奮力掙脫,忽覺一絲真氣沿內關穴侵入,頓時整個手臂便失去知覺。
老猴兒見陶四娘瞬間便被製住,一雙肉掌直朝顏素衣胸前襲來,顏素衣惱他之前與陶四娘竊竊私語時對自己多有冒犯,抽劍一揮便削去老猴兒四指。
老猴兒大叫一聲,後退兩步,知道自己遇到了硬茬子,也顧不得疼,忙倒地磕頭:“咱們豬油蒙了心,財色迷了眼,有眼不識泰山,請二位大俠饒命。”
“你們一夥人這些年也不知害了多少人,留爾等不得。”周青怒道。
陶四娘右手被扣住,便朝周青身上靠了靠,含淚說道:“咱們平日裏見不得陽光,隻在這地道內艱難度日,從不曾傷人性命,最多便是迷暈了搶些財物。要不然這些年,咱們名聲早就臭了,怎還會有人來此地道。”
周青真氣離體將其震開,說道:“死到臨頭仍舊花言巧語,不知悔改。你倆廚房裏密謀,什麼公羊母羊,當我三歲孩童嗎?”
陶四娘謊言被揭破,也不臉紅,又往周青身邊靠去,笑道:“那又如何,你若殺了我倆,保管你走不出這地道。”
“你當我無法製你?”周青說罷,便提出一股靈液直入陶四娘內關穴,控製靈液在其手厥陰心包經內左突右撞,但見陶四娘疼的滿臉冷汗,仍自媚笑盈盈。周青怒道:“你這右手不想要了?”
“郎君既然不懂憐香惜玉,四娘本就命苦,要右手何用?”陶四娘滿臉哀怨。
顏素衣冷笑道:“我把你臉也劃成花,看你以後如何稱香道玉?”
“小妹妹,我陶四娘豈是嚇大的?嘿嘿,我看妹妹尚未破@瓜,不若姐姐教你兩手,保管你這情郎離不開你!要知道男人最喜歡花樣百出了,姐姐懂的招式可不是你能想到的。”
“你…!不要臉!”顏素衣氣的滿臉通紅。
“男歡女愛本就天經地義,何來要不要臉一說?你說是吧,郎君?”陶四娘又要倒在周青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