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鬆走上前麵對著慕言,雖然他不如慕言高大,但是他也是曆經風雨的人,這些年他能成為程家屹立不倒的當家人,手裏沒有兩刷子他能堅持到今天?開玩笑,他堂堂的程家當家人也不是白當的,雖然慕言確實比他有實力,但是程小七畢竟是他的女兒,就算無理也變有理了,想到這裏,程雪鬆不由得傲氣起來,心裏也變得十分有底氣。
“小七是我女兒,你憑什麼帶走?還有你對我們程家做了什麼事情你不清楚嗎?居然還有臉來接近我的女兒?”程雪鬆想到今天的股票大跌,氣的心肺都在顫抖,要不是他心髒好,早被今天的事情給氣死了,要不是他手下留情,身旁有人拉著,估計他真的要把程小七給打死了。
慕言望著他,笑了笑道:“你說小七是你的女兒,她真的是你女兒嗎?程雪鬆,你真以為你把當年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就沒人知道了嗎?還是你太小看我了?”說到這裏慕言勾了勾唇笑了笑,跟他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重量夠不夠格,他慕言做事向來都是準備十足的,唯一這一次他沒想到會讓毫不知情的程小七受這樣的罪。
程雪鬆聽到慕言這麼說,心裏頓時一緊,雙目怒瞪的看著他,突然對著身邊的保鏢說:“把他攔住,今天說什麼也不能讓他離開,慕總,如果你非要離開的話,我也不攔你,但是你要把小七放下,她是不是我程雪鬆的女兒不是你能說了算的。”
程雪鬆說完這話,保鏢就上前把他們兩個人給簇擁了起來,慕言笑了笑,道:“你果然太小看我了。”
慕言說這話時,並沒有看他,隻是看著程小七受傷的臉,用手撫了撫,葉梅母女從頭到尾看著這一幕,沒有說一句話,從程悅的角度看過去,慕言黑色的頭發軟軟的搭在前額,隱藏著魅惑的雙眸,魅人傾世的眉眼間,一雙墨色宛如黑色寶石般的剪瞳,微微的泛起了棕色的華澤和漣漪,來自地獄般的桀驁專橫、淩厲無情!纖長而微卷的睫毛,就如同垂著翅膀的黑色蝴蝶,帶著異樣的美豔絕倫。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唇瓣抿起了淡淡的弧度,緋紅的唇色泛起了誘人的光澤,嘴角間帶著特有的格調,絕世的桀驁和尊貴,仿佛這個世界都應該臣服與他的腳下,而他早已經淩駕於眾生之巔!精心刻製的五官,仿佛是用來表達完美的藝術額一種方式,完完全全的恰到好處。白皙的頸分明的鎖骨,回眸一笑,迷倒眾生。
是的就是這樣的感覺,慕言現在帶著魅惑的笑容站在那裏,仿佛自帶光圈,他身上的光芒讓人不敢親近,程悅站在那裏看著他,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的話,這個男人必須是她的,必須是她的,程悅緊緊的盯著慕言懷裏的程小七,頓時恨意四起,想到剛才程雪鬆打她的時候,自己還拉了兩下,想到這裏,程悅不禁想真不如剛才打死他的好。
就在這時,屋裏突然闖進來一群帶麵罩的黑衣人,三下五除二的把那兩名保鏢給收拾了,然後一群人專門為慕言讓出一條道,其中一人對他道:“慕少爺有請。”
慕言在眾目睽睽之下,邁著步子向外走去,轉身之前還不忘看了一眼早已傻掉的程雪鬆。慕言想到什麼似的,對著其中的那個首領道:“把著三人都好好的詢問一番,讓她們把事情交代清楚。”慕言說完這話,才轉身抱著程小七急匆匆的向外走去,走出程家老宅,慕言就看到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那裏,慕言走上前,車門自動打開,慕言抱著程小七坐上去,看著前麵的人道:“去醫院。”
前麵坐著的人,滿眼的不屑,但是也知道人命關天,也沒有多說廢話,直接把車開到飛起來,路上的時候,慕言突然才想起來對開車的人說:“今天謝謝你,這事我會記住的,以後有事在所不辭。”慕言說完這話,隻聽到前麵的人嗤笑了一聲,道:“你可別多想,要不是因為我家老頭,你覺得我會來幫你嗎?你要是真的感謝就去感謝封行那個老男人吧,我就不用了,再說你也沒什麼可幫我的。”
慕言每次聽到他說話都十分不舒服,他們好像天生的不對盤,但是這次畢竟是他幫助了他,慕言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了,他已經答應過雷歐要去見封行,隻是還沒來得及,沒想到現在又麻煩了封哲,看來這次不去見他都不行了,對於封家和他的事情,慕言不是沒想過要去,隻是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跟他說那些年的事情,其實當年經曆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已經記事了,可是他卻不記得那段記憶了,小時候那段記憶他也曾試圖找回來,可是他努力了很久都沒有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