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房間,剛才那道視線的出發點。“皇兄,那資質平庸的南宮大小姐竟然和子諾皇兄在一起,真不知使了什麼媚術?”九公主東方子萱不滿的嘟著嘴說到,滿臉盡顯不屑。
東方子謹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皇妹,怎能如此說話?再者人家南宮若惜也是父皇親封的異姓郡主,皇妹不可如此詆毀的。”東方子謹心中十分氣憤別人輕視他看重的小東西。能入他眼的,絕非凡品。但也就隻有他知道若惜這隻狡黠的小狐狸到底有多強,別人看到若惜表麵猶如小白兔一樣看著無害,其實人家是太善於偽裝,保護自己罷了。
“本來就是,不知那南宮若惜使了什麼心機,連皇兄你也幫著說話。”九公主絲毫不知錯,不服氣的回道。九公主一直被皇上視為掌上明珠,再加上在宮中一人獨大,從未有人反駁她,她認為對的,就是錯不了。
“你還不服氣,那皇兄下次絕不帶你出宮,一個女孩子就該待在宮中學學禮儀,熟讀四書五經。成天在外麵拋頭露麵,成何體統?”東方子謹望著穿著男裝偷跑出來的九公主,嚴肅的說道。
九公主見東方子謹表情如此嚴肅,義正言辭,那麼的不容反駁,一時之間竟然像泄了氣的氣球,無奈的癟癟嘴,轉頭望向窗外。
東方子謹執起酒杯,輕抿著,眼神似沒有焦點的望向窗外。“惜兒竟然和東方子諾走的如此進了?”
一時之間都沉默了,整個房間靜了下來。此時窗外麵的街道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爭論聲。突然,有人大聲喊了起來:“快看,三國的使臣來了。”眾人聽聞喊聲,順著向前望去,街道兩邊的官兵維持著秩序,隻見一大隊人馬浩浩蕩蕩朝這邊而來,前麵領路的人是兩位儀表堂堂,英姿颯爽的年輕男子,端坐在寶馬上,朝街道兩旁的百姓們環顧一下之後,,兩人收回視線,有說有笑的騎著馬向前走著。
“王爺,這領頭的兩位公子,看著十分麵生,是何方人也?”若惜在腦海中仔細的搜索了一遍,確定不認此二人,才開口問道。
東方子諾溫潤儒雅的笑答道:“若惜小姐一向身居後宅,不認識這二人,實屬不怪。這二人也算是京城有頭有臉的公子哥們。你看,左邊穿月牙白袍,談笑風生的那位公子,正是雲南王之子,沐禦風,沐世子。據說文韜武略皆是上乘,再加上相貌堂堂,玉樹臨風,是個不多的人才,也是許多閨中女子夢寐以求,想嫁的對象。
“雲南王之子,那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若惜疑惑的問道。
東方子諾思慮了一下,才說道:“這你就更加不知道了。在東玄南邊有個地方地廣人多,極其富裕的地方,名叫雲南。再加上雲南王帶領有方,所轄之內,各行各業都被管理的井井有條,所以老百姓的日子過的十分充裕,可謂是日賺鬥金,夜不關門,也無人問津,跟別說強盜土匪的光顧了。也正是因為這樣,當今皇上想試探雲南王的忠心,於是就多次旁敲側擊。雲南王也是一個明白人,知道高處不勝寒,所以為了表示忠心,居安思危,就將自己的至愛之子沐禦風送到了京城做質子。”
若惜望著街道上行走的井然有序的人們,似有所悟的回道:“原來如此!”
“對,這就是弱肉強食,帝君治國的一種策略,也是諸侯群臣保護自己的一種形式。”東方子諾感歎道。
說完思緒飄向遠方,陷入回憶中。“還記得那年,正值秋日。一個小男孩被雲南王派人送至京城,父皇當時就封了他為雲南王世子,爵位世襲,可當時小男孩卻麵無表情,毫無感激之意。十分塵封自己,對所有人都十分冷漠,從不愛言語,總是將自己關在府中,苦苦研究醫術,兵法,勤練劍術,學讀五書,所以京中除了二皇兄以外,也就隻剩下這麼一個冷麵魔王了。今天看他這樣開朗,是因為他身旁的人是他唯一認可的人,所以才談得如此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