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
“砰”的一聲,門徹底的被羽清摔緊關上了,不想回頭看屋裏的滿室春光。屋裏暖意濃濃,屋外寒風凜冽,大雪紛飛。但羽清絲毫沒有退縮,毅然拉著行李箱朝前走,淚水模糊眼睛。夜幕也開始降臨,已經看不清前麵的街景了。一輛白色的標致疾馳而來,羽清來不及躲閃。隻看見行李箱與人一同飛上了半空,雪紛飛,箱裏的東西紛飛。人在幾米高的空中緩緩朝下落,人落到地上,血花四濺,血肆無忌憚的蔓延,所到之處猶如綻放的血櫻花,那麼鮮、那麼豔。
此時天空也出現了一朵跟血染成的櫻花圖案一樣的雲塊,漫天紅光。地上的人兒嘴角露出了解脫的笑容,耳邊仿佛還在回蕩那負心人曾說的誓言,“此生不離不棄,如若離棄,必將永世隔絕,再不相見。”
此時真的永世隔絕了,再亦回不去了。那生生世世的誓言,在看見那一刻的時候徹底被擊碎了,心被撕扯成了一瓣一瓣的。那些日日夜夜屬於自己的家,自己的床。自己的男人卻帶著另一個女人在床上放肆律動。那不爭氣的雙眼,在此刻決堤,那深愛的心在此刻徹底淪落。沒有責怪,沒有爭吵,隻有死寂的心此刻跟著魂魄一起消逝的愛情,隨著寒風一直飄啊飄,不知飄向何方。
“咦,好痛。這是哪啊?我死了嗎?”
全身酸痛,骨頭好像散架了一樣。努力睜開眼,卻看到了另一個世界。望著眼前的一切,羽清張大了嘴巴,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前麵擺著水墨畫的屏風,敞大的屋子裏掛這粉色的紗縵,古色古香的家具,各種金銀用具。旁邊坐著一個打盹的女孩,手裏緊握著自己的手,羽清輕輕的抽了抽,生怕驚動女孩。可一動全身像撕裂了般疼痛,肩膀處搭不上力。剛坐起一點就倒下去了,發出咚的一聲響。驚醒了旁邊的女孩。
“小姐,你醒了,太好了,你終於醒了,奴婢還以為········”話到嘴邊女孩有吞了回去,太好了,喜極而泣。
“小姐,你醒了就好,都快七天了,大夫說過了七天之後,小姐再要是醒不過來,就叫老爺準備後事。還好小姐善良,老天憐憫,讓小姐活過來了。”
女孩還想說什麼,但羽清輕抬手止住了她,嘴角艱難的發出幾個字“水、水、水。”
“好、好、好奴婢去給你倒水。”女孩跑到桌邊,倒了杯水過來。輕輕的從後背將手繞過去將羽清抱起來了一點,慢慢將水喂下。
喝完水後,喉嚨沒有先前那麼幹澀了,頭腦也漸漸清晰起來。剛才朦朦朧朧沒搞清楚狀況,剛從女孩斷斷續續的話裏聽出了一些頭緒。她叫自己小姐,又自稱奴婢。還有這房間,古香古色的。還有熏爐,還有古董字畫是現代所沒有的。難道我穿越了,以前隻能在小說和電視劇裏麵才看到的狗血穿越,竟然發生在了自己身上,多麼的不可思議,難道是上天憐憫我,眷顧我,還是因為自己太善良而感動了上天再給我一次重生的機會。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羽清來到異世一個多月了,身子也已養好了。後來羽清從可兒口中了解到了很多事,那女孩名叫可兒,原主的貼身丫鬟。原來這身體的原主姓南宮名若惜。是原主的娘親給去的名字,寓意是將來某人遇之,相交之,若相識,請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