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琦琳微微輕蹙了一下黛眉,盡管薑箬珊的表現一切如常,但她還是從中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她總覺得薑箬珊竭力裝出一副鎮定自然的表情,這種做派太過做作了。
“你別說,我還真有點渴了,去倒杯水喝!”汪琦琳說話的同時,便要站起身來。
薑箬珊見此狀況後,連忙出聲說道:“琦琳,你坐著,我來去!”說話的同時,她便站起身來快步走進廚房,幫其倒了一杯水。
“箬珊,今天怎麼這麼客氣呀?”汪琦琳不動聲色的說道。
薑箬珊心裏暗想道:“客氣你個大頭鬼,姐是逼不得已,好吧!”盡管心裏這麼想著,但臉上卻不動聲色的說道:“現在我難得到豪園來,你更難得過來,客氣一點是應該的。”
“是嗎?”汪琦琳問話的同時,別有用心的抬眼向著樓梯口掃了一下。
薑箬珊見此狀況後,心中一驚,暗想道:“我的表現並無任何不妥,他怎麼還是看出了異常,真是咄咄怪事!”
“怎麼,琦琳,你不會懷疑我騙你吧?”薑箬珊不答反問道。
汪琦琳見狀,嬌聲說道:“怎麼可能呢,我們是好閨蜜,就算你有什麼事,也沒必要騙我呀!”
薑箬珊和汪琦琳之間確實是無話不談的好閨蜜,這話並無任何問題。
“琦琳,你說的一點沒錯,我就算有事也沒問題,沒必要藏著掖著。”薑箬珊一臉淡定的說道,“我現在孤身一人,想怎麼樣都行,誰也管不了我!”
馬金橋出事之後,馬元鬆夫妻倆最擔心的便是薑箬珊離開馬家。隻要她不走,在外麵有點什麼狀況,他們絕不會過問的。這年頭早已不是封建社會,女人講究三貞九烈,這些東西早已湮滅在曆史的大潮中了。
薑箬珊心裏很清楚,汪琦琳一點看出不對勁來了,既然如此,她便索性舍下麵子,頗有幾分我是寡婦,我怕誰的意思。
汪琦琳聽到薑箬珊的話後,心裏雖有幾分疑惑,但對方既已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她也不便再多說什麼,當即便笑著說道:“行,箬珊,你忙吧,我先走了!”
“琦琳,你這茶可還沒喝呢!”薑箬珊柔聲說道。
“算了,回家去喝吧,兩步遠而已!”汪琦琳柔聲說道。
“行,我送你!”薑箬珊說話的同時,便和汪琦琳一起向著門前走去。
汪琦琳在門口站定之後,回過頭來,在薑箬珊的耳邊低聲說道:“箬珊,漫漫長夜,你可悠著點折騰,明早可別起不來床。”
薑箬珊也豁出去了,笑著回道:“沒事,明天周末不用上班,怎麼睡都沒事!”
“我之前怎麼沒見你如此風搔!咯咯!”汪琦琳笑著說道。
薑箬珊見狀,低聲問道:“琦琳,要不你也別走了,我們來個……”
“去你的,我才不像你這麼銀蕩呢,走了!”汪琦琳說完,便快步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