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要說這事,那可真是一言難盡!”黃國章一臉鬱悶的說道。
黃國章正愁找不到切入點呢,既然方海洋主動提及這一茬,他樂得就坡下驢了。
“怎麼回事?國章,這好像不是什麼難事吧!”方海洋的臉色當即便陰沉了下來,抬眼看向了黃國章。
黃國章見此狀況後,衝著於光道說道:“縣長,這事還是你向市長彙報吧!”
於光道見黃國章關鍵時刻將鍋甩到他這兒來,心中雖很有幾分不滿,但誰讓他是一市之長呢,這也算是理所當然的事。
“市長,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於光道隨即便將縣長辦公會上的情況向方海洋做了彙報。
方海洋聽完於光道的話後,臉色當即便陰沉了下來,開口說道:“這個叫淩誌遠的是什麼來頭,怎麼這麼不懂事,影響了地方經濟建設,這是要承擔責任的!”
雖說於光道和黃國章之間有一些小爭鋒,在對待淩誌遠的態度上是一致的。聽到方市長的話後,兩人對視了一眼,臉上都掛著開心的笑意。
“市長,不瞞您說,我們正是有點摸不清這小子的底細,這才到市裏來向您請教的!”於光道滿臉堆笑的說道。
雖說淩誌遠在縣長辦公會上的強勢表現讓於光道心裏很是不爽,但作為一縣之長,如果連這點氣都受不了,這麼多年的江湖便算是白混了。
於光道今晚來找方海洋便是為了了解淩誌遠的情況,他已打定主意了,如果對方在市裏或是省裏有所依仗,他便算了;如果姓淩的是豬鼻子裏插大蔥——裝相(象),他是絕不會和其客氣的。
“姓淩的是從浙東過來的,這兒是江南,可不是浙東。”方海洋含而不漏的說道。
黃國章聽到方海洋的話後,當即便開口說道:“縣長,怎麼樣,我之前便說過這話了,你偏不信,姓淩的小子從浙東來到江南,怎麼可能有什麼依仗呢?切!”
看著黃國章一臉得意的表情,於光道並未罷休,出聲說道:“市長,據我所知,他們這批人當中,隻有姓淩的任了常務副,其他的則連常委都不是,這當中難道……”
作為官場中人,於光道並不是那麼好忽悠的,一下子便找準了問題的關鍵點,第一時間向方海洋發問。
方海洋聽到問話後,眉頭蹙成了川字,沉聲說道:“這個問題我也了解過,據說他是本次浙東年輕幹部交流小組的副組長,省裏照顧浙東的麵子,便讓一正一副兩個組長任職常務副縣長。”
說到這兒,方海洋略作停頓道:“若不是省委組織部直接定的這事,我又怎麼會坐視不理這事呢?”
黃國章作為方海洋的秘書,方對其很是關照,言下之意,若非省委組織部有關領導出手,他一定會幫其拿下這一職位的。
“謝謝老板!”黃國章一臉鬱悶的說道,“我也真他媽倒黴,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