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勇上車之後,衝著董和平說道:“董哥,書記喝了不少酒,你慢點開,讓他舒服一點!”
董和平輕點了一下頭,答應了下來。
“書記,您沒事吧,要不要喝水?前麵有超市呢,我去幫您買瓶水?”趙勇衝著淩誌遠發問道。
淩誌遠雖說喝了不少酒,頭有點暈乎乎的,但遠沒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衝著趙勇輕搖了兩下手,表示不用。
“行,書記,您先休息,到家了我再叫您!”趙勇探過身子,開口說道。
淩誌遠輕點了兩下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在淩誌遠的印象之中,除了學生時代和李儒隆等幾個死黨在一起拚酒以外,他便沒喝過今晚這麼多的酒。一桌子全是領導,他這個小小科級幹部如何能不主動呢,一來二去便喝多了。淩誌遠隻覺得頭暈乎乎,眼皮如同有千斤重一般,閉上了之後,便不想再睜開了。
董和平從未見淩誌遠喝過這麼多的酒,為不讓其難受,特意將車速放慢,控製在五十邁以外,緩緩向前行駛。
突然,董和平見到後麵一輛車速度很快追了上來,為避免意外狀況,他輕點了一下刹車,將車速往下降了降。董和平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讓對方順利超車,誰知事與願違,那車超過去以後,在降低車速的同時,將方向往左打。
見此狀況後,董和平不敢怠慢,連忙降速,最後不得不將車刹停了下來。
“他媽的,發什麼神經,會不會開車呀!”董和平低聲怒罵道。
董和平本是軍人出生,脾氣火爆,進入體製內之後,雖有所改變,但麵對此欺負上門的情況,還是無法忍耐的。
趙勇見此狀況後,心中也很是惱火,但他並未發飆,而是沉聲說道:“董哥,別衝動,你在車上,我下去看看!”
三河的治安一貫很好,這會雖說天色已晚,月黑風高,但也不至於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劫道呀!趙勇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即伸手推開車門下了車。
趙勇剛一下車,便見到將他們逼停的車上下來五、六個人,心裏當即咯噔一下,怒聲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這是雙橋鎮黨委書記的車,我勸你們別亂來,否則,後果自負!”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趙勇在不明就裏的情況下,搶先自報家門,目的便是讓對方有所顧忌。
誰知趙勇的話音剛落,對方便沉聲說道:“我們是縣紀委的,淩誌遠在車上吧?”
趙勇本以為碰上劫道的了,沒想到來人竟是縣紀委的,而且是衝著淩書記來的,一下子沒了主張。
“我問你話呢,淩誌遠在不在車上,讓他下來!”三河縣紀委副書記、監察局長賈莊一臉憤怒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