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警察聽到這話後,當即一哄而上,將花和尚等三人給拿下了。
花和尚等、二狗、雄雞好像也被淩誌遠的氣勢給震懾住了,幾乎沒有抵抗,便束手就擒了。
“帶走!”淩誌遠擲地有聲的說道。
吳大少吳勇見到這一幕後,心裏憤怒到了極點,眼中有噴火之感,冷聲說道:“姓淩的,這一巴掌我記下了,你給我等著,他日一定雙倍奉還!”
淩誌遠回過頭來,一臉不屑的說道:“沒問題,吳大少,無論雙橋、三河,還是南州,隨時隨地,我都等著你來雙倍奉還!”說完這話後,淩誌遠便不再理睬吳勇等人,昂著頭,挺著胸一臉張揚的出門而去。
看見淩誌遠等出門之後,吳勇再也按捺不住了,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用力砸在地板上。隻聽見咣的一聲響之後,玻璃渣和酒液四濺開去,以至於濺到了黃良生和呂子良的褲管上。
黃、呂二人心中雖也鬱悶的不行,但麵對盛怒之下的吳勇,兩人並未開口。
包房裏本是一副其樂融融的畫麵,轉眼間,主人被帶走了,隻剩下吳勇、黃良生和呂子良三位“貴客”了。
“黃叔,你也是,派出所可是雙頭管理,他是鎮黨委書記又能怎麼樣,你不一樣可以下令。”吳勇一臉不快的說道。
“吳少,你還是太年輕了,淩誌遠親自過來,你覺得他會毫無準備?”黃良生一臉陰沉的說道,“我可是見過他去局裏找馮局好幾次了,不出意外的話,便是為了今晚的事。”
略作停頓之後,黃良生繼續說道:“胡和尚是什麼人,你也清楚,以後別什麼人都胡亂引見,我先走了,你們倆慢慢聊!”說完這話後,黃副局長便站起身來走人了。
麵對淩誌遠的強勢,公安副局長黃良生心中本就不爽,現在吳勇竟還怪罪到他頭上來,他自是無法忍受,當即便抬腳走人了。
“黃局,我送你!”呂子良連忙起身說道。
“不用了,子良,你好好陪吳少聊一聊,我先走了!”黃良生說完這話後,便快步向著門外走去。
看見黃良生走了之後,吳勇很是憤怒,握手成拳用力砸在了餐桌上,低聲怒罵道:“沒事的時候,隻見他裝叉;出了事,當場便慫了,什麼玩意!”
呂子良雖是常務副縣長吳守謙的秘書,但並無實權,黃良生作為公安局的三把手,隻有他有資格和淩誌遠硬抗。他見到姓淩的之後,卻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吳大少自是不待見他了。
“吳少,你息息火,黃局說的也有道理。”呂子良冷聲說道,“姓淩的不是省油的燈,他表現的如此高調,不會沒有依仗,就算黃局出手,也未必管用!”
吳勇聽到呂子良的話後,並未開口,隻是從鼻孔裏冷哼了一聲。
“吳少,要想收拾姓淩的,還得請縣長出麵,否則,難度很大!”呂子良探過頭來,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