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良生本以為他開口,李儒隆會如之前一般給其麵子的,沒想到對方竟然硬生生的將其頂了回來,心中很是不快。
“李所長,你初來乍到,又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我便給你個麵子。”黃良生一臉裝逼的說道,“除花和尚以外,剩下的你可以帶一個人走。”
二狗和雄雞聽到這話後,心中鬱悶的不行,一臉苦逼的抬眼看向了花和尚。
花和尚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兒還顧得上左膀右臂。兩人見老大不搭理他們,心中後悔至極,早知道便不過來吃這頓飯來,這等於硬是將自己給搭進去了,得不償失。
“黃局長,抱歉,他們三人都得帶走!”李儒隆一臉平靜的說道。
從黃良生的角度來說,他已給足對方麵子了,沒想到李儒隆竟然如此不識好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站起身來的同時,伸手在桌上用力一拍,怒聲說道:“我是三河縣的公安副局長,看你們誰敢動手?”
黃良生是三河公安局的三把手,發起飆來還是很有震懾力的,眾警察見此狀況後,臉上露出了幾分畏懼之色,紛紛抬眼看向了派出所長李儒隆。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腳步聲,隻見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麵帶微笑的走了進來。“黃局長好大的氣魄,你確定要保下花和尚等人?”年輕人出聲詢問道。
“你是什麼人?我保不保花和尚,和你有什麼關係?”黃良生一臉陰沉的問道。
淩誌遠嘴角的笑意更甚了,出聲說道:“我叫淩誌遠,雙橋鎮黨委書記,花和尚尋釁滋事、敲詐勒索,都在雙橋地界上,你說這事和我有沒有關係?”
公安副局長黃良生聽到這話後,心裏咯噔一下,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年青人竟然就是雙橋的黨委書記。在這之前,他便聽說雙橋的一把手是從市裏直接空降的,年齡很輕,沒想到就是眼前這位。
黃良生不是傻子,鎮黨委書記親自出場,擺明了誌在必得,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可不是聰明人該幹的事。
就在黃良生打退堂鼓之時,呂子良站起身走上前來,滿臉堆笑道:“原來是淩書記,你好,我是縣府辦的呂子良,我們見過麵的。”
淩誌遠伸手和呂子良相握之時,開口說道:“呂秘書,你好,不知有何賜教?”
年初,淩誌遠作為市公務人員作風檢查組副組長到三河處理褚蕾的事,曾和呂子良打過交道,一口便到處其職務。
“淩書記,賜教不敢,你看我和黃局長都在這兒,能否給個麵子,等我們的場子散了之後,再讓他們帶人?”呂子良麵帶微笑的說道。
淩誌遠收回手來,兩眼直視著呂子良,冷聲問道:“呂秘書的意思是,你們吃飯,我們站崗,對吧?”
呂子良本以為淩誌遠會給其幾分麵子,沒想到對方一張口便直接打臉,絲毫沒有顧及他身後站著的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吳守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