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淩誌遠一臉壞笑的表情,邱露當即便嬌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今晚就別走了,我這兒別的不多,房間多的是。”
淩誌遠雖知道邱露在和其開玩笑,但還是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開口說道:“邱姐,這我可不敢,要是被省長知道,那還不得剝了我的皮呀!”
看著淩誌遠誇張的表情,邱露撲哧一下,笑出聲來了,低聲說道:“你也就這點膽子呀!”
淩誌遠將邱露嬌羞不已的表現看在眼中,頓覺一種心猿意馬之感,他連忙暗暗提醒自己,低聲說道:“你可別胡思亂想,這個美女可不是你能惦記的!”
邱露是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劉秋生的嬌妻,確實不是一般男人能惦記的,淩誌遠對自己的定位是非常清楚的。
看著淩誌遠呆坐在沙發上發愣,邱露出聲詢問道:“誌遠,你在想什麼呢?”
“沒,沒想什麼!”淩誌遠略顯尷尬的說道,為掩飾自己的窘態,他伸手端起茶幾上的茶杯,猛喝了一大口。
邱露用眼睛的餘光瞥了淩誌遠一眼,看似隨意的說道:“誌遠,有件事我一直想要和你說一下,但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淩誌遠聽到這話後,心中不由得犯起了疑惑,暗想道,你有什麼話隻管說就是了,怎麼還不知如何開口呢?
“邱姐,你有什麼話盡管說,我洗耳恭聽!”淩誌遠半真半假道。
邱露聽到淩誌遠的話後,將心一橫,用比蚊子還低的聲音說道:“誌遠,我要和你說的是那天晚上在七閘河邊的事。”
淩誌遠沒想到邱露竟會和他說那事,心裏很是一愣,當即開口說道:“邱姐,那都是一年前的事了,不說也罷!”
那天晚上,邱露和劉秋生在車裏那啥,由於忘拉了手刹,導致車在慣性的作用下,一頭紮進了七閘河裏。如果不是淩誌遠及時出手,劉秋生這隻旱鴨子極有可能便“交代”在七閘河裏了。
那事對於淩誌遠而言,並無任何避諱之處,但相對於劉秋生和邱露卻是另外一回事。得知劉秋生的身份之後,淩誌遠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過這事,包括吳緈瑜在內。
邱露知道淩誌遠這話是好意,但這事她一直憋在心裏,如果不能一吐為快,她甚至覺得自己會被憋出病來。
“誌遠,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邱露的聲音雖然依然很低,但卻勇敢的抬起頭來,兩眼直視著淩誌遠,接著說道,“一年前,他的身體便不行了,為此,我們跑遍了全國的大小醫院,看了許多專家都毫無起色。”
淩誌遠聽到邱露的話後,心中更為疑惑了。既然劉秋生的身體“不行”,那他們兩人怎麼會在車裏幹那事的呢,這不是前後矛盾嗎?
邱露看著淩誌遠臉上疑惑的表情,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我的話和那天晚上的事前後矛盾?”
淩誌遠有心說不是,但最終還是輕點了一下頭,低聲說了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