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誌遠對於薑箬珊的情況還是非常了解的,她就是一個公務員,按說不該和別人有如此大的仇恨,以至於采取綁架如此惡劣的手段。雖說她升任副局長之後,擋了一些人的道,但體製內的人擅長在背後用軟刀子傷人,絕不會有人明火執仗的綁架勒索,那樣的話,意味著他也就此玩完了。
官職雖然重要,但也不至於為此賭上身家性命,體製內絕不會有這樣傻叉。
排除掉官場中人以外,薑箬珊的交際圈子並不複雜,也就和幾個闊太太在一起吃吃飯,做做美容,彼此之間並不存在利益衝突,自然也不會有人采取如此極端的手段。
一番思索之後,淩誌遠垂頭喪氣的發現他又回到了起點,根本找不到任何線索,隻能寄希望於李儒隆抓到那個鐵八的家夥,從他那兒打開突破口。
過了好一會兒,淩誌遠聽見樓梯上有了動靜,抬眼看去,隻見薑箬珊身著一件白色的綢質睡裙從樓上走了下來。淩誌遠特意打量了薑大美女一眼,發現睡裙並不是透明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幾分失望的神色。
沐浴之後的薑箬珊俏臉微紅,肌膚雪白,看上去很是誘人。她緩步走到淩誌遠身前,低聲說道:“誌遠,我想求……求你一件事。”
盡管薑箬珊的睡裙並不透明,但卻是低V字領的,誘惑力十足。聽到美女局長的話後,淩誌遠毫不猶豫的說道:“箬珊,你這話可就見外了,我們也算是同生共死過了,有什麼話,你隻管說!”
薑箬珊聽到這話後,嘴角露出了幾分狡黠的笑意,開口說道:“謝謝,誌遠,我還是覺得有點怕,你今晚能不能別回去了,就住在這兒?”
一般男人在麵對嬌滴滴的美人提出的這一要求,早就喜不自禁了,但淩誌遠的臉上卻露出了兩難之色。他知道薑箬珊提出這一要求並無其他意思,隻是覺得害怕。按說他應該答應下來,但由於薑大美女的身份太過特殊,他不得不慎重對待。
看見淩誌遠的猶豫之色後,薑箬珊將心一橫,接著說道:“你待在這兒有心理障礙的話,那我便和你一起回去,反正你家裏也沒其他人。”
淩誌遠見薑箬珊今晚鐵了心要和他待在一起了,隻得開口說道:“行,我今晚就留在這兒,不過那人不會過來吧?”
薑箬珊的老公馬金橋這段時間出差去了,淩誌遠口中的他指的是薑大美女的公爹——市長馬元鬆。
“他上次過來是由於在世紀豪園大酒店吃飯的,一年難得過來一回,偏偏被你碰上了。”薑箬珊不以為然的說道。
薑箬珊這話頗有幾分信口開河的意思,馬元鬆過來的頻率雖然不高,但也絕不止一年過來一次,他來的時候往往是兒子不在家之時。
“行,那就好,我睡在哪兒,帶我過去吧,累死了!”淩誌遠伸了個懶腰,開口說道。